满嘴的都是幽怨。
可陈官照完照片，看着天空中逐渐消散的彩烟，却挺直腰板对着贵妇说道。
“你个娘们懂个锤子！”
“我陈官也是有头有脸的，你要是不满意就换了我，我就不信，整个漂亮国还有比我陈官拍女人私房照更好的！”
这是他的底气，说的贼硬！
贵妇痴了。
知道自己惹了人家不快，连忙穿着半透明的泳衣对着陈官勾勾小指头。
娇声说道：“人家错了嘛，陈摄影师，你快干活吧！”
“一会儿，油墨都干了！”
陈官听到这话，哈哈大笑。
脱下自己刚刚穿好的衣衫，来到那如同荷叶一般的油墨池里，自信的说道：“油墨干了又怎么样？小爷我分分钟让他变得油润起来。”
“放心，有我在，没意外！”
说着，手中搅动油彩，施展自己的祖传绝技。
叉腰笑着说道：“让你看看我的祖传技能，这是第一式，一夫当关！”
油墨池中的油彩果然随着他的技法，油润了起来。
“第二”
贵妇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捂着嘴，惊呼连连。
这就是神奇的东方功夫吗？
浑身上下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今天她又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了。
陈官的摄影大作，后来真的就进入了旧金山的地方志，这事儿咱先不说。
就说，直升机的钱牧之等人就已经感觉人生达到了巅峰。
没有经历过受人欺压的时代，是无法理解他们那一代人的心酸的。
没有经历过什么叫华夏与狗不得入内，是不会知道他们为什么可以舍弃各种优渥的待遇，什么也不求，为国耗尽最后一滴血的。
钱牧之多年的留洋经历让他尝尽了辛酸。
这一刻，再也忍不住了！
先是双手扶着自己的脑袋，低声抽噎，在之后是放声大哭。
最后，哭着哭着笑了。
丝毫不像是一个文人，反倒是像一个疯子。
然后对着直升机窗户也不管下面人能不能听到，癫狂的大喊：“华夏万岁！聂总万岁！”
“华夏万岁，聂总万岁！”
本来大家都很是尴尬的看着他，可当这两句话出现的时候。
所有人懂了。
纷纷跟着挥舞右拳，对着下面喊着。
“华夏万岁，聂总万岁！”
庄明宇更是深有同感，当年，他也是慕尼黑军事学院留过洋啊，当然知道钱牧之如此的原因了。
想想自己两年前，在慕尼黑的情形，和后来聂总派人找自己来。
说，国内要组建一支队伍，需要你们！
他们这群人原本不信。
可后来随着教官，校长，乃至于当地官员都对自己等人尊敬了起来。
他们好像也是如此。
在宿舍大醉一场，第二天，登船回国的。
那一天，是他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的一天。
为了他们，他听说，聂总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不然人家不放人的。
庄明宇的感慨，聂力注定是听不到了，不然肯定是会非常的同意的。
是的，是的，代价太大了。
谈成了一笔赚了两千万银元的大买卖。
就问你大不大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