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山一指

老者狂笑，似乎对于现在的结果，老者也是略胜一筹。

李玄一微微一笑，缓缓开口。

“我这辈子做什么都不多，就是杀人多，特别是坏人。恶者必杀，我不后悔！！”

“世上恶人这么多，你杀的完吗？”

“那又怎样？哪怕是一路杀到底，只为一证心中的正义。”

“心中的正义？？呵呵，如果，你的正义也解决不了的事情？？那要如何？呵呵？？变坏吗？变恶吗？成为恶者之中的一员吗？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不！！为了自己的正义，能够为了这种事情而死，也是一种绝大的快乐！！！”

李玄一缓缓开口，走进冥河之花，看着这花，李玄一才感觉，心中不妙。此花已经与这山连为一体，吸取着千万年来，活生生的祭品之血，其强度，可见一斑。

“快乐？？”

老者喃喃自语，或许回想了起什么，老者看着李玄一看着冥河之花闭合的花瓣，语重心长的缓缓开口。

“你或许可以把山劈开，然而，这山以你的修为，却是无法做到，这山吸取着亿亿万条生命，以生命的魂为筋，血为骨，你，做得到吗？呵呵。”

老者狂笑一声，略带讥笑的看着李玄一，看着这名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得而不得的时候，哪怕他比自己强，哪怕是强很多，但是，他也有自己无法得到的东西，这让老者，冥天下，喜笑颜开。

“呵呵，我可以做到！！！汝等！！看好了！！”

李玄一缓缓开口，看着这庞然巨，物的大山，心中略有所思。

李玄一缓缓的走着，走着走着。

李玄一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只感觉，眼前的山，似乎在哭泣一般。

这山，承载着太多生命的怨念，此时此刻，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哪怕这山，崩溃需要亿万年之久，哪怕看起来，这山，威武气派，甚至庞大到连李玄一自己，都颤然一抖的地步。

然而，李玄一，却依旧是信心满满，因为李玄一感受到了，感受到了。

源的存在。

着大山，大山的经脉血液，缓缓流动，毫无破绽，甚至是完美的出奇。李玄一甚至都能感受的到，这山，有人曾经想破开过。

甚至不止一人，甚至不止一次，然而，他们都失败了，彻彻底底的失败。

然而，他们又未曾败过。

这山。无敌。这破山之人，亦是无敌。

李玄一缓缓的伸出一根手指，丝毫没有运转着任何神力，仅仅只是简简单单的伸出一根手指。

缓缓的顺着山的血液，缓缓摸去。

李玄一在顺着这无数年来，前来拯救甚至是破山之人的劈山之术的方向，缓缓摸着。

“这冥河之花，吸取着天地之力，唯有让冥河之花吸饱喝足，才不会吸取天地之力，这也是拿女子来作为祭品的原因。男子属于战力，女子属于生育工具，如若女子太多，拿年轻的女子作为祭品，是吗？”

李玄一喃喃自语。李玄一甚至都能感受的到，这鲜血洒满在这山头，浸湿着这冥河之花的惨景。

李玄一就像是摸到了一个点，一个质，一个心结，一个心脏。一个由万千情感，万千思绪，组成的一个结，一个事情的本质，一个或许常人根本无法看到的事情的根本。

李玄一只是缓缓的轻轻一按，就像是一个凡人一般，甚至连凡人，都能做到的事情，只是一按，这圣山破山，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