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框子里的金钱橘个个金澄干净,一看就是被精心挑选然后仔细清洗过了的。
瞿姨忍着笑说了句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喊她后就很有眼力见的离开了厨房。
盛鸢说不用帮忙的,时砚没走,直接过去拿过了流理台上要用的苹果一言不发的放水下冲洗,削皮然后切丁。
苹果派做起来的确简单,但基本都是时砚动手,盛鸢只起初做了一个,时砚就沉默地站在旁边看她,看她完整的做完一个后就很自然而然的接过了剩下所有的水果派的制作,且每一个都做得很好。
最后变成了盛鸢在旁边看时砚做。
盛鸢还想做一些泡芙。
这个所需的过程工序就相对要复杂一些。
时砚主动揽下了打奶油的工作。
盛鸢则拿过几片黄油加热等软化。
她一转身就看见时砚在打奶油的样子,他一手扶住容器,一手拿奶油机,垂着眸,睫毛很长,鼻梁高挺,在从窗外洒进的午后日光中,侧脸镀上一层干净的光,显得他的侧脸愈发冷清安静。
盛鸢脑海里不可遏制的又浮现出昨夜梦里——那个被雨淋湿,孤寂又沉默的背影、
据说,一个人每晚会做许多个梦,等醒来后,就基本都会将这些梦忘得一干二净,就算记得也只是记得某些片段而已,可昨夜的这个梦,从头到尾所有的细节却犹如一帧帧的画面清晰印进盛鸢的脑海里。
尤其那个背影,格外的铭心……
盛鸢盯得出神之际,时砚忽然抬起了头,朝她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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