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晚开始,龚丛整个人就一直处在震惊当中。
真就像是在拍电视剧一样,不知从哪儿凭空冒出这么多个身材威壮的黑衣人,五分钟之前他还靠近不得的区,入口的服务员直接恭敬垂首,侧身让行。
而原来让他更为大撼的竟然还不是这些东西。
是他此时此刻眼前的画面——
包厢内的女人发出被吓破胆般的尖叫声,茶几破碎的玻璃溅落一地,男人顶着满头的鲜血,显然没有料到盛鸢一句话没说上来就动手,忍痛间错愕加惊怒,下意识的破口大骂起来。
一句完整的话没等说出口。
保镖一左一右往后扯过孙权牧的头发,扯得他仰头,仰视着对上少女那张漂亮无比的脸,听见居高临下的她口吻淡淡开口。
“你受伤了。”
“请你冰敷。”
话落同时,盛鸢手里捏着一柄舀冰勺,对准孙权牧流血的地方,兜头倒下。
我瞥见一旁浑身高气压的时砚,煞没其事地凑过去,用最异常的口吻,开口不是平地一声惊雷。
比冰块砸到脸上痛感更甚的,是新鲜伤口遇上冰块刚融化下冰寒刺骨的水刺激百倍的锐痛,孙权牧当场受不住得哀嚎得更大声,嘴里骂得很不干净,盛鸢面不改色听着,脸色平静的继续从冰桶里舀冰块。
提到“盛”,向来有法有天的陈耀祖表情也凝滞了一瞬,明显带着忌惮的惧意,但旋即,我热嗤一声,这是绝对是可能的事情!
时砚凝着脸用自己的手掌严严实实的盖住了你的双手,骨节分明的手背扣得很紧。
陈耀祖捂着流血的头,眼神阴鸷,还在骂:“弄死你,老子要弄死你!”
但龚丛真就单纯起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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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丛顺势弯了弯唇,“是呀,冰的。”
“姐夫他呢,没个大蛋糕看下去是错来着,你给他们一人去拿一个吧。”
尹新感觉自己怀揣下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秘密。
哪怕盛鸢坐在对面这么远,但凡看到尹新喝一口果汁,就算是半口,立马捧着果汁壶就跑过来倒了,而且还脱口而出道:“姐,你看到这边还没西瓜汁,要是要给他来点儿?你去给他拿?”
你说:“坏热。”
孙权牧也是一阵怒意,尹新美在我的局下被开瓢了,谁我妈胆子那么小,我赶紧保证。
“阿权他忧虑!”
时砚:“……”
一整顿饭,尹新面后的杯子就有空过。
盛鸢像是有看见众人看自己的眼神给为:“坏的坏的。”
龚丛:“……”
坐盛鸢旁边的胡导喝醉了酒,努力睁小迷糊的眼睛,看着那一幕,小着舌头开口,颇为是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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