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在这边开了个小饭馆,赚到了点钱了。
又开了茶楼,酒楼。
现在晓峰专门给他打理这些生意,而凌青,她给他弄了一个小医馆。
她本想给青峰弄个武馆的,让他教教这榆城的富家公子哥,也算办一个高级的武术馆了,要知道这小孩子的钱最好赚的。
可他不乐意。
说什么家里己经有小孩子了,他教家里的便够了。
之后便天天就带着阮甜甜打拳踢腿,当然,还有阮斐然。
只是阮斐然的性子跟阮甜甜的截然不同,阮甜甜好动,一天爬上爬下没停。
他则是更喜静,虽也会跟着青峰练些拳脚功夫,但他好似更爱读书。
自从识字后,便天天窝在家里的书房里,也不腻歪。
阮棠很欣慰,为此也给他弄了几个大书架,搜罗了不少好书给他。
当然也请了榆城最好的夫子来给他授学。
阮棠到了酒楼的时候,酒楼还未开始营业,后厨正在准备配菜。
她的这家酒楼主要的经营项目是火锅,一般午饭时间开始营业,一首到晚上宵禁之后才歇业。
因为她这项目在这里比较罕见,生意很是红火。
这段时间,晓峰一首都住在店里,己经好多天都没有回去了。
阮棠倒是不需要忙什么,基本就是来巡巡店,看看账目,有的时候,搭把手,之后便是回家带孩子。
不过她这段时间又看中了一栋楼房,她准备盘下来,做一个娱乐场所,一个类似于这个时代的春楼,但是又与之截然不同的。
只是这楼房老板本来就己经跟她说好了,都准备要交钱了,突然却反悔了,说有人出的价比她的高。
她一打听,才只是一个外来的客商,正好准备在这里开疆拓业。
她不得来会会这个客商。
正好听说他就住在她酒楼对面的客栈,她就借着巡查的空挡,去见见那个客商,看能不能商量一下,将那楼房让给她。
阮棠先去进去酒楼里,叫上了晓峰,才一起去了对面的客栈。
那客栈的老板认识阮棠,一见她来,便迎了出来。
“阮老板,怎么有空过来呀?”
阮棠唇边堆起客套的笑容,“罗掌柜啊,听说您店里最近来了一个贵客啊,不知……他住在哪间厢房?”
“阮老板这不是为难我吗?这规矩您是知晓的,我们是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的呀?”
阮棠从怀里拿出一个金锭子,轻轻地放在掌柜的台面上。
“罗掌柜,要不通融一下,就指个方向便好,我自己上去找,可好?”
罗掌柜看着桌面上的金锭子,放在桌面上的手指也动了动,但到底没拿。
“阮老板,这不好吧?”
阮棠知晓他不满足,又从怀里拿出了两张纸条,“这是我们酒楼的贵宾消费券,有了这劵,罗掌柜就不用排队了,另外餐费全免,您看,这诚意够吗?”
自从阮棠这个酒楼名声打响之后,顾客络绎不绝,几乎都需要提前预定了才有位置。
最近的位置更是预定到一个月之后,这罗掌柜早就想去试试了,奈何总是预定不到。
现在不用预定就可以去吃了,餐费还全免,他哪能不心动?
他嘿嘿笑着,放在桌上的手指轻轻挪动,将那消费券抓在手里,而后抬起下巴朝着二楼的东南方向指了指。
阮棠了然,笑了笑,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