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那就都叫上。”
季青韬皱眉:“扑街,你到底想干什么?搞那么大阵仗。我怎么有在一种不祥的预感。”
李文军说:“瞧你说的,怎么会不祥呢,明明就是祥瑞。海边别墅诶。”
唐兆年和季青韬交换了个眼神。
李文军又说:“再说了,为了搞好跟土耳其军方的关系,我总是要去走动一下的。”
唐兆年含糊地说:“那就去吧。”
季青韬:“反正我说不去,最后也会被你拉去。”
-----
雷托和乌索比唐兆年和季青韬积极多了,接到李文军的电话就订最早的机票到了伊斯坦布尔。
李文军他们到了酒店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给雷托打电话叫他下来吃晚饭,他竟然还在床上。
昨晚上他肯定又是“一夜笙歌”。
李文军对着电话叹气:“唉,我说你能不能悠着点,你就不怕死在床上么。”
雷托冷笑:“神经病。这叫及时行乐。年轻的时候不用起来,难道等老了用不了了再来?再说我有大把钱,找的都是最干净的女人。”
李文军:“行行行,你是大爷。下来吃饭。”
其实李文军能理解他。
与富二代不同,幼时穷困成年后暴富的人有两种倾向。
一种就是保持穷困时的简朴,甚至比普通人都要节俭。他们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曾经的困苦,不要掉以轻心,决不能再回到那种生活。最多就是把下粥的普通咸鱼换成龙趸。
还有一种就是像雷托这样,纵情声色,挥金如土,龙虾挑最大只,鱼子酱当饭吃。他们想要弥补自己,其实也是为了排解内心对贫困的恐惧,生怕有一天忽然又变穷困潦倒,才后悔一辈子都没有享受过。
雷托皱眉:“光吃饭没意思,特别是对着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哪里吃得下。”
李文军:“你要怎么样?”
雷托:“找个有跳脱衣舞的地方,边看边吃。”
李文军:“大白天的,没有那种。”
雷托:“那等天黑,我再睡会儿。”
李文军:“赶紧来,有重要事情。”
最后他们去了上次唐兆年带他去的那家有肚皮舞表演的饭店。
雷托和乌索其实从心里是相互看不惯的。
雷托觉得乌索是个做什么都讲规矩的老古板,无趣,啰嗦,注定会被淘汰。
乌索觉得雷托是个花花公子,乱搞女人,没有节制,高调张扬,死的时候会很惨。
不过因为李文军,他们还是能坐在一起的。
李文军包了个位置,离中间舞台最近,跟其他座位却间隔得很远,确定他们的谈话不会被邻桌听见。
其实他们压根就不用担心什么邻桌偷听的问题。
因为李文军他们的保镖和雷托、乌索带来的人把周围一圈五桌都坐满了。
像是壕沟一样把李文军他们和其他人隔离开来。
雷托乜斜着李文军:“你把人叫那么齐是要开party么?是不是要把握机会干一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