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我看了你早上发过来的报告，挺好的。有几个细节，用邮件告诉你。”</p>
李漱玉：“好的。谢谢。”</p>
李文军：“不要太辛苦。不赶时间。”</p>
李漱玉：“知道了。”</p>
手机上又收到陆卫东的短信：“你吃晚饭了吗？我在你家楼下，出来跟我一起吃个晚饭吧。”</p>
李漱玉回了一句：“不了，谢谢。”</p>
他听说李漱玉两顿都没去餐厅，又联系不上李漱玉，所以有点紧张。</p>
陆卫东松了一口气，回道：“那我买了给你送过来？你想吃什么。”</p>
李漱玉：“不用了，谢谢。”</p>
陆卫东：“瘦肉粥要么，不腻又有营养，我去酒店买。”</p>
李漱玉：“不用了。”</p>
陆卫东：“那你想吃什么，总不能饿着。”</p>
李漱玉本来想出去自己找吃的，现在也不能下去了，气呼呼地说：“我自己煮鸡蛋，下面条。不必麻烦你。”</p>
陆卫东：“好，我上来了。我也没吃晚饭。干脆你连我的也煮了。”</p>
李漱玉一口气没抽上来，差点直接把电话摔了：无耻！无赖！怎么这样？！！</p>
人家是给根杆子就往上爬，你是没给你杆子自己找杆子爬上来。</p>
陆卫东：“我来煮也行。煮个面条，我还是会的。你冰箱里有什么，没有的话，我再去买点。”</p>
李漱玉知道不管怎么拒绝，他还是会当没听见，然后去超市胡乱买一堆，再在外面敲门敲到她受不了来开门为止。</p>
只能叹了一口气：“随便吧。”</p>
陆卫东：“好，开门吧。”</p>
李漱玉气笑了，合着他一直在门口啊？！！</p>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打开门，皱眉说：“你很闲吗？不用上班啊。”</p>
陆卫东：“没耽误工作。我下班才知道你今天没吃午饭和晚饭，打你电话没人接。办公室和家里都问了一遍，也没找到你。我猜你可能在补觉，就在楼下等你。刚才打你电话占线，我知道你醒了，就上来了。”</p>
李漱玉好无力叹息：“你到底要干什么啊。”</p>
陆卫东：“我绝对不会赖在这里，只进来给你煮碗面条就走。”</p>
李漱玉眯眼看着他。</p>
陆卫东：“我一向说话算话。”</p>
李漱玉没有力气跟他再较劲，让开了路。</p>
陆卫东进来，洗手，有些笨拙地煮了两碗面条，弄得满屋子的烟，厨房里一地的水。</p>
李漱玉默默打开了窗户和门。</p>
他煎了十个鸡蛋，只有三个成形，全给李漱玉了，那些煎得难看的都堆在自己碗里。</p>
看他手背上满是被溅出来的油烫伤的红点，李漱玉叹息：“我怀疑你上我这里是来薅鸡蛋吃的。”</p>
陆卫东笑了笑：“不好意思，第一次做，技术不行。以后做得多了就能做好了。”</p>
李漱玉：“你不必这样。我跟你保持距离，不是因为你不好，或者想要你改变或者为我付出更多。而纯粹是因为我们不合适。”</p>
陆卫东认真地说：“虽然我不赞同你的观点，但是我理解你。也感激你愿意给我机会解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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