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内一派欢乐,而虞府却是略显沉闷,裴芦舟正坐在虞立的书房,循循善诱的拉拢着的调查,不如来问问您。眼下,只要您如实回答我重南国主在何处,我便找个机会和唐风松将你的儿子要回来。”
虞立这一生并没有什么远大志向,当年费力考取功名却未想朝局竟是如此,而今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家人而已。
听到裴芦舟如此一说,便是动了心。
“哪里还有什么国主,您不知道,摄政王对于国主一向是压制的紧,有一日不知是使了什么计谋将皇后邀请至摄政王府,一连过了好几日也没出来,王上担忧,便带兵前去,谁知唐风松以皇后性命威胁王上放弃王位,王上妥协,可皇后最终,还是死了。至于王上,而今想必是在游历四方吧。”
裴芦舟就知道这样的故事不会是什么完美的结局,只是这重南国主当真憋屈。这样的以为王上,见了又能如何?看来他的计划,需要重新制定一番。
辞别虞立后,裴芦舟便自顾回了房间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而虞立则是换了虞淮到身边,说明立场后要她服侍裴芦舟。毕竟嫁给重南的世家公子,不如嫁给辽越的半个主人。
虞淮得知此事更是欣喜不已,二话不说便跟着裴芦舟一起离开虞府。虽说没有成婚,她却也是认定了裴芦舟此人。
而她想着日后或许要离开重南,和裴芦舟打了招呼,便转头到了侯府见顾灼华,两人拉着手坐在一处,倒像是自家姐妹。
“我还以为你有了裴芦舟那家伙就把我忘了呢,怎么,现在终于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来道谢?”
“嫣儿,你就是这张嘴处处不饶人,换了旁人早就跟你急了。我此次来是来告别的,我爹将我许给芦舟,日后,我或许会离开重南。”
顾灼华从不轻易把一个人当做朋友,一旦认下,便是推心置腹。此刻她只恨当初没能告诉她真相,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吧。
“你爹难道没告诉你,他是如何与虎谋皮的?你想好了?这可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幸福,你就这么轻易决定了?嫁给辽越信阳王,离开重南?”
“是,我决定了。”
听到这四个字,顾灼华便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将虞淮一个人丢在那。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傻女人就是不听她的话。
虞淮知道顾灼华真的生了气,独自一人悄悄离开,而独自生闷气的顾灼华捶打着院中大树,一不留神竟搞得指节都擦破了皮。
或许是手臂都被震得发麻,并未感觉到疼痛,还是荣钦拦下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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