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听到了,不过还是有词不太明白,顾灼华嘲笑了这遗传一会儿,便抬了头看向荣钦。
“那基因是什么意思?”
“这个太复杂了,你听不懂。还是等着晚上听我给你讲故事吧。”
睡前故事已经成了一种仪式,荣钦不仅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当做故事讲给她听,还搬出不少童话故事来,偶尔他也会担心,一千零一夜都讲完了该怎么办。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了,顾灼华或许已经想起曾经的一切,而他们或许也已经破解了玉佩的秘密,回到现代继续他们的生活。
正是阳光正好,裴芦舟坐在窗边翻看着虞淮的字画,嘴角微扬。
“想不到这个虞姑娘,也是个童心未泯之人,画的不是花鸟山水,而是白兔和小虫。西江,我们买来的那个玩具,就藏在客房床下吧,免得到时候带出去再被人笑话。”
西江刚刚藏好玩具,虞淮便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裴芦舟毫不掩饰的将字画放在桌上,随即夸奖起来。
“虞姑娘自如其人,清秀雅致,这画也是笔触精细自成一派,虽说没有磅礴气势,却也相映成趣。只是裴某有一点想不明白,姑娘为何喜欢画小兽昆虫?”
“年幼时爹爹常说蝼蚁昆虫卑贱至极,即便是小孩子也可以一脚踩死,我却觉得这些小虫长得可爱。就像腐草为萤,点亮夏夜,就像蝉鸣声声叫醒贪睡之人,至于小兽便是更可爱了,毛乎乎的样子看看就想让人抱在怀里。”
虞淮一边说着一边将药罐里的汤药倒出来递到裴芦舟手中,而裴芦舟只是感叹,她到底是个尚未出阁的姑娘,不知人世间险恶至极。而知道了世间晦暗的人,便再也不愿孤注一掷去做那微不足道的灯火了。
既是个好骗的人,放过岂不可惜?
“裴某倒是从未想过此生还能遇到如此知己。实不相瞒,我尚未离家之时,还曾养过一只小狼,只可惜我父亲觉得兽类危险,瞒着我将其放归山林,就为此事,我还曾和我父亲大吵了一架。”
裴芦舟只是和虞淮坐在桌边随便聊着往事,只是如此,两人之间的关系便好像近了不少,西江十分自觉的退出房间关了门。
而虞淮则是不愿离开,竟帮着裴芦舟研磨,说是要看看他的字,两人身子渐渐靠近,握笔的手彼此相覆,一来一往之间,竟忘了午膳的时辰。
刚好从两人窗外路过的顾灼华更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看了一眼便立刻转过头,跺着脚低声吐槽着。
“这才两日啊!就怎么搞到一起去了,画画都搂搂抱抱的,手还握在一起,开着窗户生怕别人看不见还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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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ap;lt;/p≈a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