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华的字和荣钦的字有异曲同工之妙,当时在侯府,荣钦也是故意这样教她的,一副字写出来,倒是更显气度。
“看我写的字是不是很好看?记得之前还是你教的我,后来不管再怎么写,也都是这样了,回去之后我还悄悄给你写信来着,都不知道有没有送到你这里。不如你也写一个?这样我们的字就能挨在一起了。”
荣钦原本是从不在外动笔的,无奈顾灼华兴致很好的样子,他也不好拒绝,索性接过了笔在另一张之上写下一句,和顾灼华的凑成一对儿。
无妄阁内每日的演出都是有安排的,再过一刻钟便是歌姬开场,顾灼华惦记着那首学不会的曲子,拉着荣钦就往楼下跑。
或许是衣物穿的穿的飘逸些,又或许是发型发饰未变。竟有人认出了顾灼华是那日跳舞的人,一时间更是高喊着要求她再舞一曲。
“就是那位舞姬!身形玲珑娇俏,看得人意乱神迷啊,我那天回去之后还做了个梦呢。请姑娘告知名讳,再舞一曲!”
“那日她戴着面纱,起舞之时我也还是看见了她的容貌,那一双桃花眼就足够勾魂了,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姑娘!我都不敢想她对我笑的模样!既是舞姬,就该为客人献舞!我出五两银子,只为一观!”
躁动的围观群众几乎堵住了顾灼华的去路,场面一发不可收拾,更有甚者直接上前拉扯顾灼华的手臂。
荣钦见状更是气愤,直接抱着顾灼华飞身跃上三楼,运起内力朗声喝止。
“无妄阁有无妄阁的规矩,她不是舞姬,自是不必献舞。至于出了高价的客官,实在抱歉,她也不缺银子度日。”
说完,荣钦便直接拉着顾灼华走进房间。正巧撞上回来回报的辰纱。她可是谨记着荣钦的教诲,见顾灼华在,便并未直接说事。
“侯爷,辰纱有要事禀报。”
这样的时候,荣钦自是没心情听的,挥手制止了辰纱,随后看了看楼下躁动的群众,随即淡淡开口。
“我记得,你会跳舞?”
“是,属下在摘星楼做过舞姬。”
“那便换身衣服去献舞,楼下的客人都着急了。”
着急也不关她的事吧?她昨夜都没睡好,这会儿好不容易能歇着,却还要献舞。只是谁让她的楼主看上了这位侯爷呢。
应声后,辰纱便直接到后台换了衣服梳妆一番,而二楼的舞台处却是垂下了一层薄纱故弄玄虚,辰纱从薄纱后面翩翩而落,营造出的朦胧美感更是诱人。
随后,薄纱被抽走,辰纱甩开长长的水袖翩翩起舞,更是赢得了满堂彩,客人们几乎都忘了辰纱并不是他们想看的那位舞姬。
顾灼华在二楼后台看着辰纱出色的表现,心里更是有些不爽。虽说她知道荣钦不让她献舞是为了保护她,只是这一下她的风头就被抢了去。
就连身边的荣钦也一直盯着台上的辰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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