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唐喻斟倒是不客气,并未征求意见就直接往侯府塞人,不过这下意识的决定,也说明唐喻斟是相信他的。
为了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不会毁于一旦,荣钦便只好点了头。
“荣端,带泠羽姑娘回府疗伤。”
早就习惯了自家侯爷简洁明了的话语,荣端倒也并未犹豫,扶起泠羽打算离开时忽然想起什么,走到荣钦身边低声说了一句。
“带回去倒是不难,只是咱们一走,这七王府岂不是任人宰割?”
“若是七王府再出事,我便把你埋在这灰烬中。”
见荣钦斜眼看了那灰烬一眼,荣端便是身子一颤,避开荣钦的目光匆匆离开。
不知不觉中,唐喻斟便也跟着荣钦一起回了侯府。今日听了泠羽说的话,原本就悬着的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好像静坐一刻便是耽误了一刻营救唐喻齐的时间。
走进客房去见泠羽时,她才刚刚上过药倚在床头休息。她自十几岁便是唐喻齐的暗卫,唐喻斟倒也与她并不生疏。
“泠羽,我还想再问问关于小齐的事。你说那日蒙着黑布的马车,箱子里便一定是小齐吗?”
“那块布料就是我与守护那马车的侍卫交手时拼死扯下的。我觉得那里面就是殿下,否则还有谁值得摄政王深夜派精兵押运呢?”
确实如此,摄政王一向是深谋远虑,怕是猜到日后唐喻斟或许会搜查王府,断断不会将这么一个大麻烦留在自己府上。
而唐喻斟向来重视亲情,这唯一的亲人,总不会让他如此轻易的死去。这里面,或许还藏着什么更加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你是如何在摄政王府外逗留那么久的?唐风松向来最是谨慎,府外也有监府军巡查,闲杂人等根本无法逗留。”
“当时天色已暗,我躲在树上远远观察,并未引起注意。在那辆马车出府前,没有其他可疑的动静。请王上尽快追踪施救,否则殿下恐怕……”
他唐喻斟又何尝不担心,只是这范围实在太大,又不能确定是不是唐喻齐,若是因为到处搜查而被唐风松盯上,岂不是自讨苦吃。
犹豫许久,唐喻斟才开口。
“你放心,我一定尽快。你今晚就在侯府养伤,到时和侯府的暗卫一起守着七王府。”
下定决心后,唐喻斟便去寻荣钦,他知道这件事是明摆着和唐风松作对,荣钦未必会答应,只是此刻却还是说了出来。
“荣钦,我想和你借些人。”
“实在抱歉,侯府的人手已经有些紧张。”
荣钦也不抬头,只是这回答倒是让唐喻斟有些失落,正要再说什么,却见荣钦站起身,将地图上描绘出的点指给他看。
“出城向南,便是这几座城,七八个时辰跑不了多远,臣已经让府中的暗卫以寻找南珠为由追出去,若是顺利,今晚便会有消息。另外,七王府也去了不少人,王上就别再为难臣了。”
“好你个荣钦……在我之前就全都安排好了。如此,我便回宫去,出来太久惹人怀疑。”
荣钦先一步堵住门口,随即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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