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顾灼华和云暮住的远些,就算是要见面也都是白日里云暮过来找,而掌灯时分后,云暮便不许顾灼华再出门了。
翌日清晨,云暮便拿着两把剑到了顾灼华的向煦楼,将手里的其中一把剑递过去后,便是一脸无奈的笑起来。
“你自己的剑都让我拿着,若是有个万一该如何保护自己?从今日起你可得自己拿着,知道了?在雪院的时候我们便一起练剑,今日难得你起得早,不如一起到西跨院练剑,那边清静些。”
与其说是练剑,不如说是两个人之间的情感交流,毕竟练剑的时候,少不了各种肢体接触,而顾灼华和云暮也经常会沉浸其中。
一件事情一旦成为习惯,便不容易改变。
顾灼华的剑比较轻巧,比云暮的那把要窄一半,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能使得顾灼华出剑速度快一些,能够跟上云暮的速度。而云暮总是让着顾灼华的,他们在一起比试的时候,从来都是顾灼华赢的。
“师妹可要小心身侧了,不要过多注意速度,还要注意防守。”
西跨院内热热闹闹,荣钦却已经练完了剑正在洗脸。荣端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恨不得连洗脸都想帮荣钦完成。
“侯爷,您就别跟我怄气了我又不是新来侯府的暗卫,这要是被您赶出去,也有损侯府的颜面不是么?您一大早练剑辛苦,要吃些什么?厨房里备了好几样。”
说起吃,荣钦首先想起的变是顾灼华。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荣钦的心情也似乎好了起来,看似随意的应道。
“去问你家姑娘,她吃什么我便吃什么。”
荣端自是知道他说的是顾灼华,笑着跑去向煦楼才知道她并不在,回禀荣钦后,便跟着脚下生风的荣钦一起走进西跨院。
青裙蓝衫,两人的手正握着同一把剑,动作轻快利落,在地面留下光影。而两人脸颊相抵,呼吸相闻。
“雅致有余,气势不足,不过是花架子而已。”
辛辛苦苦练剑好几年,也曾被云峰夸奖过几次,而今却被说成是花架子,顾灼华自然是有些听不下去,收回手里的剑离开云暮的怀抱,伸手推了推放在墙边的木质花架,那花架似乎就要倒了,随着顾灼华的动作轻轻晃了两下,便已经掉下了两盆花。
顾灼华挑眉看了荣钦,一脸笑意的说道。
“瞧瞧,这才是你们侯府里站不住的花架子。你难道是什么高手不成?竟然说师兄是花架子!我和师兄在垂云阁除了修习机关术便是练剑,虽说不是高手,但绝不是你口中的花架子!你是侯爷又怎么了,给师兄道歉。”
想不到云暮在顾灼华心里如此重要,不过是随便说了几句就开始反击,不过这样的态度到时更让荣钦不甘,捡起一旁顾灼华常用的剑在手里掂了掂,假不经意的说道。
“既然你不信,那便只有比试比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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