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生死状。”
话音刚落,黑衣人手蓦地出现一张纸,说是纸,其实倒更像是由灵力凝聚而成的契约。
巨大的生死状足足有两丈之高,面所述的所有内容在场诸人全部看得一清二楚,这也是为公平公正公开。
齐丰还不待顾灼华看清面的内容,便大步走了去,凝力凝聚于指尖快速签了自己的大名,那迫切的样子,像是生怕顾灼华会反悔一般。
顾灼华倒是不疾不徐地将面的内容仔细看了个一清二楚之后,才缓缓落下了自己的签名。
她这样的态度顿时引起齐丰好一阵嘲笑“怎么,你莫不是怕了不成?要是怕了你趁早说,不要等会儿台被我打的哭哭唧唧,那样,你们刘府怕是要丢人丢大发了。”
顾灼华理他的功夫都没有,根本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偏头直接看向那个黑衣人,淡淡一笑道:“生死状已经签好,可以开始了吗?”
齐丰对于她将自己的无视更加记恨在心,目的怨毒机乎要化作实质一般扎穿了她的身体“好好好,等会儿我要你好看!”
黑衣人的面容古井无波,看也不看二人一眼,收起了那张生死状后,往后退了一步“双方签订生死状契约生效,生死斗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台,偌大的一个武台便只剩下了顾灼华和齐丰二人。
齐丰看着她不住的狞笑,根本连一丝丝的风度都懒得维持了“你现在向我跪地求饶还来得及,说不定我心情一好还能给你留个全尸,否则的话,等会儿我便要将你身的每一寸骨头一点一点敲碎,将你的筋给拔了出来,将你的皮给拨了挂在你刘家大门前!”
顾灼华简直被他这种目无人的态度给弄得烦躁无,伸手掏了掏耳朵,一脸不耐烦的说道:“你是不是把嘴和屁股装反了,怎么只会放屁呢?现在这是在武台,莫非你觉得你光凭两片嘴皮子能够将我给打败了吗?”
齐丰登时大怒,面目狰狞地欺身而,手不知何时已然出现了一把利剑,狠狠的冲着顾灼华的双眼便刺了过去。
顾灼华站在原地根本动都没有动弹,只是冷眼看着他的动作,唇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容,眼见着那柄剑离她越来越近,直逼面门,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被吓傻了,都忘记了躲避,心纷纷嘲讽不已。
但紧接着下一瞬出现的事情,却让所有人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睛。
那齐丰手持利剑本已经欺近了他的身旁,但却莫名其妙的直接一跟头栽倒在了地,并且是脸先着地!
顾灼华率先不给面子的直接捂嘴笑了起来“哎呀,连路都走不好还想要来生死斗,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学学怎么走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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