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提交申请的各位可以在此自行发展,但毕竟已经共事了这么多天,我就提醒各位一句,”弓长伟翻了下名单,确认了一下没有自己眼熟的名字,“切勿识人不明,把心怀不轨的人放进了你们好不容易获得的栖息地,再弄出,然后把领章撕下来揣到了大衣的左上方口袋里,“逃兵就逃兵吧,我本来原定也是这个月退役的。”
“我们都以为你能留下升一级呢。”林樵对苟能贵的回答多少有些诧异,为了避免伤感又主动岔开话题,“咋?你知道点这方面的内情?”
“知道个屁。”苟能贵也给面子的笑了一下,“老子大半辈子都奉献给军营了,本来想着老娘岁数大了回去尽尽孝的……唉,可能就是人各有命吧。”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底的复杂情绪,于是沉默着抽完了一根烟。
凌晨两点时郎友晴出来换岗,本以为能看到这两人昏昏欲睡,结果却见这俩人坐在地上专心赏月。
“你就这么站岗啊?”郎友晴接了林樵递过来的烟,在兜里摸了几下以后又把烟还了回去,“都忘了自己早戒了。”
“我俩刚追忆青春没多久,你别又来一次啊。”苟能贵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对郎友晴示意,郎友晴摆摆手拒绝了。
“不追忆。我是来换岗的。”郎友晴把腕表露出来给两人看,“两点多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我估计明天有得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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