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紫衣点点头，“我虽然是不夜司的人，但爷爷跟我说上古神文事关重大，暂且不要让我告诉不夜司，不过我也没有做背叛不夜司的事情。”
姜紫衣怕陆昊阳觉得自己心思多，忙又解释了一句。
“你为何告诉我？”陆昊阳反问。
姜紫衣沉默两秒，而后回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直觉出了问题，我总觉得陆先生应该见过上古神文！”
陆昊阳心中直呼卧槽，姜紫衣的直觉也太准了。
他虽然见过，但却同样不认识。
如果姜不平真能认出上面两个神文，他或许可以推断出其他神文是什么意思。
“紫衣姑娘说笑了，我并不认识神文。”陆昊阳不动声色地解释一句。
“是么？”姜紫衣望着陆昊阳，语气认真，“可人人不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吗？”
“呃。”陆昊阳无语，这能是一码事么。
看着陆昊阳一副吃瘪的模样，姜紫衣又笑了起来，“爷爷也没让我告诉你，但我还是告诉陆先生了，陆先生是不是该好好感谢我？”
“我又没让你告诉我！”陆昊阳白了姜紫衣一眼，“再说了，明天让我假扮你男朋友的事情怎么说？”
“那咱们两个之间就扯平了，如何？”姜紫衣笑了。
“扯不平！”陆昊阳才不会吃亏，“除非告诉我你爷爷认出了哪两个神文。”
姜紫衣深深地看了眼陆昊阳，笑道：“陆先生不是说没见过神文么，既然如此，告诉了你又有什么用，我爷爷说了，除非是南朝神之一族，否则——他人绝无可能再认出神文。”
陆昊阳捕捉到了姜紫衣话中的漏洞，凝声问道：“既然你爷爷都如此说了，那他是如何辨认出这两个神文的？”
姜紫衣没说话。
陆昊阳也不催。
好一会儿姜紫衣才回道：“这件事说不清楚，而且我也不能说，你要是真有什么疑问，就在明天我爷爷的寿宴上亲自问吧。”
陆昊阳点点头，“也好！”
按照姜不平的话，如果只有南朝神之一族的人认识神文，那他必然接触过神之一族，或许跟自己的身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姜紫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起旁边的茶一口喝光，“你之前不是好奇武圣铁卷的消息是谁放出去的么？”
陆昊阳再次被姜紫衣的话给勾起了兴趣。
武圣铁卷的事情，他问过玄武使，但玄武使却只字不提，只告诉陆昊阳背后之事有些复杂，劝他不要管。
在那之后，陆昊阳便没再关注，毕竟武圣铁卷已经到手。
不过，眼下姜紫衣既然提了起来，他自然还是有几分好奇的。
毕竟，能够让不夜司的玄武使都忌讳不言的势力，他怎能没兴趣。
“你知道？”
“当然了！”姜紫衣笑着伸手指了指天。
陆昊阳眉头微蹙，随即就明白了姜紫衣这话的意思，眼中露出惊讶，“你的意思是……”
他声音一顿，略作思考，而后凝声开口，“消息是从黑水台传出来的？”
姜紫衣没想到陆昊阳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话。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提醒陆昊阳，“陆先生还真是聪明，这事既然是从黑水台传出来的，那位的心思，我劝陆先生也别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