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雨师太认真地查看了齐阳伤口上药粉的色泽,果然和适才撒在普惠伤口上的一样。为此,她对灵儿满意一笑,说道:“你做得很好!再给他多上点药。只可惜听不到他痛苦的哀嚎声。”
“好!”灵儿心思急转,边上药边解释,“其实,喊叫是对痛苦的一种宣泄。不喊出来会感觉到更疼。”说完,她看向阳哥哥。每次看到阳哥哥默默忍着疼痛,她都希望阳哥哥能宣泄出来。
静雨师太一听又笑了,也放弃了伸手解开齐阳哑穴的想法,走到一旁的禅椅坐下,接过一个假比丘尼递过来的茶水,喝了起来。
灵儿发现静雨师太一直在看自己给阳哥哥上药,也不敢再作假,只能将前后的伤口都均匀地上了药。
此时,她也释怀了。她身边没有其他的伤药,而阳哥哥的伤口也是时候换药了。即使身边还有敌人虎视眈眈,可这屋子里却十分暖和,在这儿换药也总好过在承受疼痛的同时还要忍受着刺骨的寒冷吧?
灵儿刚上完药,就发现阳哥哥的喘息更加急促,额头上还有密密的冷汗渗出。他此时虚弱地斜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眯着,看起来就像是疼得没什么意识了。但灵儿知道他醒着,而且比谁都更加清醒!
灵儿拿了块干净的帕子包裹着伤口,重新缠上之前解下来的绷带。
“他没事吧?”静雨师太放下茶盏。
“药效已经发作了。”灵儿不忍心再看阳哥哥,转开头看着静雨师太。
“死不了就好。”静雨师太嘴角一勾,对一旁的假比丘尼做了个手势,似乎让她去拿什么东西。
灵儿看向桌上的冒着热气的茶水,心念一动,说道:“我饿了。这儿有吃的吗?”
静雨师太笑道:“看你没带什么行囊,怕是已经饿了好些时候了吧?”
“嗯。都怪这小贼!一路上都在躲避搜山的官兵,行囊也不知丢哪去了。”灵儿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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