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但我喜欢你,我不想你出任何事,起风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闺女,还有你这男娃,你们俩得庆幸没长到脸上,这闺女这么俊,如果长到脸上,那不得毁容了?你们不知道,还有长到眼皮上的哩,最后弄的眼都快要不成了!”大爷又说道。
我还没说话,大爷从口袋取出一支烟,用那种很老式的打火机点燃,再次说道:“你们也不用太担心,这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有的人什么药都没吃,硬生生扛了过去,有的人住院十天半个月,最后……总之你现在正是好治的时候,我看这闺女不太好意思,我给你们一些药水吧,拿回去抹抹,就不切了。”
大爷从桌上拿出一瓶不知名药水递给我,同时还有一团棉花,让我抹的时候就撕下一点棉花蘸着药水抹。
我拧开瓶子看了看,药水是灰色的,闻着有股酒精味,好像最大成分是酒精。
我问道:“大爷,那我们医院开的药还用吃吗?还用抹吗?”
“不用,回去光抹这个就行,早中晚各一次,其他的都停了。”
“大概多久能好?”
“一瓶抹完就差不多了。”
我向大爷道了谢,问多少钱,大爷收了50块钱,结束之后我便带着沈晴雪出了门。
走到村口,我紧张的问沈晴雪:“我们听医院的,还是听这个不是医生的大爷的?”
她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想了很久,说:“听大爷的吧。”
我突然将她紧紧搂住,说:“我也怕见不到你。”
“嗯,我更怕,很怕,很怕……”沈晴雪的肩在轻轻发抖。
……
回到小区,我将那瓶药水放在桌上,看着它发呆,说句真的,我有点不放心,但既然前面有成功的案例,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相信的,最终,我将药水抹在了沈晴雪的患处。
抹完之后,过了小片刻,她惊讶的说:“抹的时候感觉凉丝丝的,没有抹阿昔洛韦那么疼,抹完身上也不疼了。”
“效果真有这么快吗?”我喜出望外。
“我也不懂,好像身上确实没那么疼了。”
我稍微松了口气,不禁感叹神奇,既然这样,那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以后每天换这个药抹。
说来是真的神奇,两天后,沈晴雪的病情大有好转,除了偶尔疼的无法忍受之外,其他时间真的不那么疼了,要知道现在可是最疼的时候啊,症状居然大幅度减轻,我心想这瓶药水是什么,这也太神奇了!
第四天,那些水泡有的已经要结痂了,这是快好的症状,现在沈晴雪除了每天翻身不便之外,别的基本不需要太担心了,我终于狠狠松了口气,不禁感叹老祖宗真牛!
而这几天内,我也通过房东大哥了解到,那个咒语其实是一种歌,有传承的,而用刀割水泡,是什么“砍掉缠腰蛇的蛇头”,说我们南阳其实也有这种偏方,几乎每个地方都有,只是我没得过这个病,没接触到过。
又两天后,沈晴雪告诉我,她已经好了80,现在痛感虽然没有忽略不计那么夸张,但轻的很了,还有点痒痒的,我告诉她千万别挠,不然会留疤,她看着我点点头,脸上挂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