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山,定海,降妖,镇魔,敕神,驱邪,平江,开天!
云星河,金翅大鹏,顾长留,张开元,楚云亦,鹤舞曦,离神鸩,赵书剑,雪漫天九人。
“诸位勤勉。”宫人十分恭敬。
所有人震动,这不是实权官职,而是荣誉称号。
可,当年圣皇,镇国公杨玄灵,鹏王等人年轻时便获得过这个荣号。
圣皇赞称,这将是大隋新的未来。
这不仅是一个名称,也许……更是一种传承。
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是在对这些年轻人寄予厚望。
但也有人以此证实,这是圣皇在为私生子培养势力,组建班底。
更多人相信,云星河就是圣皇私生子,否则,如何解释?
石锤!
鹤舞曦通过秘术,得知了自己成为八校,立即高兴的没边,声称要回去,喝他个天翻地覆!
干出一番开天辟地的事业出来。
鹤无霄不许,鹤舞曦反对,然而并没有什么软用。
“呜呜,你过分,我可是京都八校,你这样欺负我,很过分,会把你抓起来。”
鹤无霄脸色漆黑,古灵精怪的,哪像是一个女孩子。
这要是让她去京都,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指不定和那些人惹出什么祸。
有张开元和离神鸩那两人在,指不定被带坏成什么样子。
离神鸩原本还好,结果得了灰指甲,一个传染俩。
张开元直接把离神鸩带坏,这要是她过去,真指不定成什么妖魔样。
一窝子祸精扎堆,要天翻地覆。
这些犊子,加上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一群人指不定歃血为盟,为推翻大隋朝为己任。
八校。
虽然名称是隋威八校,但历来其实都是九人。
如京都八校,负责内九门安全,其实也是九人。
案情结束,云星河圣府御史行驶权利交还朝廷。
云星河十分可惜,不能肆无忌惮了。
说到底,他就是个七品小官,狱副司看起来很好听,就是监狱长而已,还是个副的,也是七品小官。
侯爷也是九等小侯,不买他账的人多得很。
于是乎,他又成为了个十八线七品小官,无权无势,任人欺凌。
面对领导,面对上级需要点头哈腰,他说话都没人搭理了。
哎,人微爵轻,不受重视呀,云星河觉得要不去点了大理司,一把火烧起来,火光绽放多好看,找找存在感呀。
镇妖司倒是其乐融融,在此战之中,几乎所有人都得到了封赏。
一部分功劳累积到顶点的人,直接官升一级。
此次战役中死去的镇妖校尉,也有追封奖赏,丰厚抚恤金。
对于他们的亲人与妻、嗣都有着十分周到的安排与待遇。
只是很可惜,大阵将他们魂灵也抹杀,使得他们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否则,若有灵魂在,还有一段阴寿,朝廷下诏,可令地府不敢锁人,留在人间,担任小山神土地。
何展直接坐上了代司直的位置,因为司直出不来了。
司直是右大司丞的人,也牵连在内。
因为如此,镇妖司内部也受到巨大清洗,中高层换了一拨。
众人还是非常解气,尤其是四大金刚,这些年这司直可没给他们少下眼药。
一次性撸掉了这么大官,大佬,那么这些空位自然也出来。
接下来便是提拔官员,选贤任能。
刑部侍郎很快有新官上任,大理司少卿由大理司大员暂代等等安排。
当然,至于这个东西,就不是云星河的事。
何展呢,功勋足够,但资历尚浅,所以先让他代司直。
做得好扶正,做不好,空降个司直也不是没可能。
不过一般不可能。
因为新来的右大司丞对云星河表露了善意,暗戳戳表明只要何展增加点资历后,立马扶正。
开什么玩笑,他这个右大司丞,完全是靠云星河捡来的。
而且云星河的身份特殊,他也拿不准,反正先来表露善意最好。
反正能上位者,都多多少少对这位云侯爷抱有那么一点感谢。
这也是有人石锤圣皇想扶这位皇子上位的猜测之一。
将来这些人都是重臣,都会感激他,对登顶至尊位后有巨大帮助。
鹏王府。
“鹏王,一计落下,腥风血雨啊。”
鹏王府中,盘坐许多人,光芒冲天,灵气氤氲,灿烂无比,像是一片仙境之中。
“圣皇身体不好,这些问题还是现在解决的好,以免将来太子当位后,不忍下手,引起祸乱。”
听着鹏王这话后,一人发声:“鹏王,你这一手可是真正牵扯深远,动静太大了。”
“远吗?你镇妖司不是得益者。”
“咳咳,咱们兄弟,说这么见外做什么。”他脸色一红:“别光说我,这难道不是各位想看到的?”
“新上任的官员里面我推荐了一批,其中有不少是我的学生。”
“嘿,你这家伙不声不响。”
“难道你的弟子没举荐?”
“小声点,小声点。”
“你们这私心太过了吧,我举荐的都是实实在在的官员与武将。”
“也不能说私心,选贤不避亲。弟子中,我也是选了我极为看好的一批,人格,能力都很不错。”
“嗯,学生要是太差,做老师的也丢脸呀。不仅是学生,我也推荐了些很不错的官吏。”
他们对鹏王还是十分佩服了,所有的变化与东西,似乎都算入其内。
“那日,你安排小鹏王在灵霞山,难道不怕他出事情。”
“那些人可是要拼命呀。”
“若连这点风浪都经不住,将来怎么做新一代鹏王。”
他说话轻飘飘,当众人都听出了其中的味道。
“还有一个问题,当日是三名天阶修炼者追云星河而去,结果这三名天阶却莫名其妙失踪了,现场留下的踪迹被抹除。”
“鹏王,这事是你接应的吗?”
鹏王摇头:“并不是我。”
“那可能是其他人,难不成真是陛下安排的?”
“这……”
众人又陷入了深深的疑问中,原本明朗的事情,现在越看越迷糊,扑朔迷离。
“这就不得而知了。”
这边人也迷惑了:“难不成真是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