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武王夫妇看过烧焦骸骨,更是肯定此人并非武程乾,一时大家虽然不喜这个莽撞无能之人,但也为着武婕妤没有失去至亲松了一口气。
就有人又开始猜测武程乾的去向。
月朗星稀,白日的暑热散尽,中山城内外却依旧一片忙碌,李伯伯命人打扫战场,搜查街巷,火把通明如若白昼……
因怕中山城内尚有龙番余党未清除,荣璋御驾今夜暂未入住,为方便保护,也为晚间有事可以随时报告,四姐夫便将皇帝的帐子,支在了大周军营的中军帐后。
我便随着荣璋住。
此时夜深,我靠在荣璋怀里,闲闲拨弄他发梢上坠着的一颗明珠。
荣璋轻抚我的头发:“头还疼吗?”
“偶尔有一点。”我轻声道。
“可千万别落下头风的病根,母后就有一些,常常在冬日里发作,看得朕揪心。”吻我的额头,荣璋紧了紧自己的怀抱。
“皇上,你说……这件事会不会和沙利有点关系?”我一直在思索,此时还是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荣璋一笑。
“你笑了?”我回头看他,“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就像老王主说的,你这个家伙是该学学规矩,什么你啊我的,你叫我什么?”把我又拉回怀里,用力拘在臂弯里,荣璋掐我的脸,还不让我躲。
“皇上皇上皇上皇上,行了吧?”我被捏得生疼,求饶道。
“不对!”荣璋道。
“那叫什么?陛下?”我揉着脸道。
“不对,再给你个机会,重新叫。”荣璋用手指拨我的纽扣,拨开一个又被我系上。
“荣璋哥哥?”我想不出别的了。
“还是不对……再想不出来,朕生气了。”
“那叫什么?”我还生气了呢。
“叫夫君。”荣璋的气息晕染在我耳边,痒痒的暖暖的。
我不叫,我还有正事没说完,这一叫,我得把自己叫进去……
“皇上先说,你为什么也怀疑这件事和沙利有关系?”我坐起来,认真看看荣璋。
“朕才不怀疑,朕是确定!”荣璋笑道。
“确定?真的?那沙利现在在哪儿?和武程乾在一起吗?”我欣喜道。
荣璋摇了摇头:“这个朕就不知道了,是言儿发现的,就在中山王庭,沙利和武程乾曾经居住过的明华宫里,武言捡到了一颗沙利经常服用的保胎药。这药是柳执事配的,百夷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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