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宗南在外面打电话,看到她询问自己。眉眼有些疲惫的跟她打招呼:“表姑,您也来了。”
袁清马上嗔怪的看他一眼:“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肯定要过来看看。”
“嗯。”江宗南也没心情看她是不是装的,应了一声。
袁清装出关心的样子:“江离没事吧?我听说他掉威亚途中发生意外,从五米高的地方摔下来。”
江宗南刚才联系了几个自己熟悉的医生,听到她关心江离的情况,再加上江家其他亲戚也在往这边看。
他揉下太阳穴,声线低沉的说:“他没事,只是摔断几根肋骨。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需要卧床静养两个月,短时间内没办法下床。”
伤筋动骨一百天。
这个道理,江宗南不懂医也知道。
江离没有摔到别的地方,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江宗南没有强求太多,听到医生说江离要卧床静养,倒是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袁清刚这样说。
江宗南就说:“好了,他已进醒了,你们要去看的话,可以进病房去看看他。”
“嗯。”
江家亲戚一个个的应声。
病房内。
洁白的墙面和洁白的床单仿佛构成一个纯白世界。
江离刚醒没多久,麻药的劲儿快过去了,他暂时不能使用止痛拴,全身上下骨头仿佛被拆开没一处不痛。
旁边的架子上挂着吊水。
他倒是表现得很坚强,从醒过来以后全程没有吭一声,也没喊过一声痛,俊朗的眉眼望向给他倒水的经纪人,问他:“外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