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嫌弃了的黑眼镜,则是无视了他的抗拒,追了上去继续说自己是如何如何准备齐全的。
说的解雨臣最后还是拿钱堵住了他的嘴,同时,在心里又给某只耗子记上了一笔。
两人沿着墓道走了十分钟左右,一直简洁无摆放的墓道两旁,突然出现了青鸟的雕像,并且还满地都是凌乱的箭矢。
“看来吴三省的人,已经为我们蹚过机关了,不过这种级别的墓室,机关肯定不是一次性的,咱们还是要小心。”
“是不是一次性的不重要,都是飞箭,小儿科的玩意。”
说着黑眼镜从背后摸出在前面墓室里,带过来的飞去来器,准备用它来探路。
闻言,刚要提醒他不要大意的解雨臣,一转头看到他手上的飞去来器,好奇的问:“飞去来器?你什么时候拿的?拿它干嘛?”
“呵呵,什么时候拿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嘛。”
解雨臣见黑眼镜自信满满的用飞去来器去试探机关,最后试探了个寂寞后,还一脸不解说喃喃自语说:“难道机关不是这样触发的?”
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怀疑,道上大名鼎鼎的南瞎北哑中的南瞎就这个水平,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难不成是靠他那超级厚的脸皮,硬碰瓷碰出来的。
不解归不解,但机关还是要找的,只见解雨臣细细看了看墓道两边的墙壁和青铜雕像后,很快发现了一处墙壁的石砖有一丝丝细微的异常。
手随心动的他,拿过还在自我怀疑的黑眼镜手里的飞去来器,对着自己看准的地方,猛地一甩。
然后看着漫天飞射而出的飞箭,戏谑的看着黑眼镜道:“还号称是江湖老手,就这?还很抢手,好多人排队雇你干活。”
马失前蹄的黑眼镜,见自己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孩看不起了,那该死的胜负欲一下子就上来了。
“年轻人,瞧不起黑爷是吧?行,那咱们打个赌如何?”
“行啊,你要怎么赌?”
“简单,前面还有不少浮雕,机关应该也还有不少,这样,咱们就比谁,先找到触发机关的方法,找的多的赢,如何?”
“(ˉ▽ ̄~) 切~~那照你的习惯,输的人要罚多少钱啊?”
“啧,提钱多庸俗啊,咱们这次比的是尊严和专业。”
“呵,你还有尊严呢,我一直以为你没有呢。”
说完,见黑眼镜又要急眼了,解雨臣拉回话题问道:“行啊,那不赌钱,赌什么?”
一口气被噎的不上不下的黑眼镜,闻言,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戏谑的看着解雨臣的裤子回道:“就赌谁输了谁脱裤子,如何?”
听到赌约是这个,本来不想理会黑眼镜的解雨臣,突然来了兴致,他等着看某只耗子脱了裤子的糗样,于是自信满满的说。
“行,反正脱裤子的一定不是我。”
同样对自己信心满满的黑眼镜,闻言,也直接回应道“反正也不可能是我,对了,刚才那个先记你一分。”
说罢,两人都自信满满的开始往前走去。
不一会儿,离开了飞箭区没多久,黑眼镜突然一把捂住了解雨臣手上手电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