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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李太后却僵在原地,瞅着她离去的身影,直到眼前全是黑暗,还是没有离开。
良久,方长叹一声,气喘吁吁的问麻姑:“你说,她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哀家从来看不到她愁苦的面容?从来听不到她歇斯底里的求饶的哭叫?
就算有泰山压顶的巨祸降临到头上,竟还能这样泰然自若。
麻姑你说,难道她真如传说中的那般,是来自天上的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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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素慢吞吞的走回梅香阁,中途还迷了路,一径走去了御花园后面的一处闲置已久的偏殿前。
不得不再折回来,往回走,直走去冷宫处,才重新识得路径,走了回去。
绕了如此大一圈子,遇到过几波巡逻的侍卫,总算是见到了梅香阁的大门。
屋檐上的灯笼已经挑下来,大门口一片漆黑,要借着旁边风临阁屋檐上那每日都挂着的破旧灯笼才能看清楚向上的台阶。
安素叹了口气,提着裙子上台阶。
院门却突然打开,易牙探出头来,见了台阶上的安素,先是一怔,旋即呜呜的哭起来,连滚带爬的出来,扯起安素的衣袖,再不肯撒手。
“熊小子,我不是鬼,是人,跑不了,快撒了手,让我进去。”安素笑道。
易牙越发哭的大声,跪倒在地,抱着她的腿,哽咽不止。
三四个披头散发的人一齐从院子里冲出来,哭喊声响成一片。
安素拖着腿下的易牙,揪着这几个的衣襟将好歹将他们拖里院子,关了大门。
擦擦额头的汗,挥手叫停:“得了,哭哭是那么回事就得了,再哭,让人以为你家主子死了呢。”
众人的哭声嘎然而止,只闻低低的呜咽声。
“明月姑姑呢?”安素扯开易牙的手,好奇的问。
平日里总是冲在头一个的人竟然不见踪迹,真是件怪事,不由她不问问。
“罪婢在此。”里屋响起明月灰灰的嘶哑的声音。
安素走进去,明月直直的跪在地中央,蓬头垢面,眼睛哭的红肿。
她身后的汤圆万福儿易牙并不明白倒底发生了什么。
背后捅捅安素的腰,极其不解的解释:“临侍卫才刚来过一趟,要我们留门,主子可能会回来,明月姑姑将他关出门,回来后就寻死觅活,哭的厉害,魔怔了。”
安素拉她起来,她只是不肯,安素撩衣跪到她面前,耸肩摊手:“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安心。”
明月往后挪两步,重重的磕头,泪水又汹涌而出,哭道:“罪婢不敢,主子,罪婢跟你一起走,不管去哪里,刀山火海,罪婢也陪你一起闯。”
安素扶着桌子站起来。坐到椅子上捶腰,万福儿见状,忙过来,替她捶着。
安素方开口笑道:“就算你下定决心要一生追随我,也不用一口一个罪婢是不是?”
“罪婢一直瞎了眼,才会错识歹人,从今往后,罪婢再无旁心,只一心一意的侍侯主子。”明月哭道。
安素苦笑,知她心中是怪着临风没有把自己救出去,便又笑道:“你这是赌的什么气,这跟他可一点关系也没有,
无论我还是他,甚或是你们,不过都是工具而已,工具的主人早就决定这工具的用途,可管别的工具什么事?”
“你们能不能不打哑谜!这要急死谁不成!”万福儿瞪圆了眼,怒道。
安素将目光放到她身上,眼神一闪,眸光便有些犀利凶恶起来。
易牙哭倒在地上,哽咽道:“主子,皇上他,真的决定将你送给西番王了么?”
“你个熊孩子,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我?”安素嗔着他。
易牙苍白了脸色,紧咬着牙根,唇缝里蹦出几个字:“主子,不管你去哪里,我们这些人一定随着去,生死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多日悬着的事一旦有了着落,本来悬着的心便也落下来,万福儿和汤圆也跟着哭起来,表决心,要跟着安素一起去西番。
安素扎散着手,瞧着眼前跪着的这一溜人,微笑: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又没说不回来,都好好的给老娘呆在这儿,等我回来行不行?”
四个人抱着安素的腿,泣不成声,不肯撒开,安素无可如何的瞧着他们,安静的脸上,有种安静的让人发疯的镇静和淡然,若再细瞧去,那份淡然里分明带着阴冷和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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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慎双手紧握,受伤的手慢慢渗出血来,悲怆的面上满是悲怆的不被理解的伤痛。
“母后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朕只跟你一个人说过。”
临风跪在御案前,沉默着不回答。
不是他去告诉的太后,他也不想解释,而且他也相信,皇上现在想听的也绝不是他的解释。
“临风,你知不知道,你们要朕送出去的不止是一个美人,而是朕的心肝,朕的性命啊!”
临风还是沉默不语。
他不相信,他被安素说服,这不过是个阴谋。
他回来复命,没有在皇上的脸上看到失望,没有看到惊讶。
那一脸仿佛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让临风的心坠入了不见底的深渊,让他终于开始不确定他一直效忠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一个一直在玩弄权术的根本没有真情的阴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