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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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安素大清早起身,破天荒的竟然同有去梅树林,而是趁明月初一不注意,直奔冷宫而去。
正伺候早膳的明月一转头,不见了安素,心中叫一声不好,险些将手中的瓷碗丢到地上,却也顾不得,三两步走出院子,朝冷宫的方向追去。
明月正走两步,迎头遇上一脸郁色的皇上,只得跪下来请安问侯。
“大清早的,为何如此惊忙?难道丫头她?病了?”皇上问着明月,那脸色倒愈加着急起来,加快脚步,朝梅香阁而去。
“皇上,小主她,不在屋里。”明月在他身后,回道。想着要编出如何的谎言,才能让皇帝慎不至于生气。
是明月的错儿,她忘了告诉安素,今儿是腊月二十三,是祭灶的大日子,皇上并不用早朝,只应着时辰去太庙,祭下天地祖宗便可。
明月倒也没想到,皇上会这么早就往梅香阁而来。
皇帝慎听了明月的话,眉头皱紧,一脸的不悦,停住脚步,叹一声,扭头往回走。
明月的心跟着跳起来,皇帝慎问都不问,自然是心中明白安素去了哪里。
安素这是老虎嘴边拔须,自己找死,她本来想着要编个理由帮安素搪塞过去,可皇帝慎问都不问,让她也无从编起了。
慎的身影消失在甬道的尽头,朝冷宫的方向而去,明月瘫坐在地上,额头又开始针扎一样的疼。
遇上这样的主子,真是她今生最大的魔障,安素的任性必会是她前进路上最大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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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冷宫还有好远,慎倒看到那个小小的瘦削的身影,正拼命的捶着冷宫紧闭的大门。
她一直捶着,却没人给她开门。
她却不死心,就那么用手一直捶着。
慎重重的叹口气,疾步走过去。
安素并未发现皇帝慎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
她的全副注意力都在那两扇紧闭的大门上。
瑞妃没理由不见她,她为什么不见她,不是她告的密,不是她做的,她要跟她解释清楚,她要她知道,她只想让她过的好,她正想办法送她出宫,明明已经有了办法,只是还不太有把握,所以才没有告诉她。。。。。。
“够了,丫头!”慎实在是忍不住,伸手将她拉到怀里,握住她冰冷的双拳,那双拳因为拍了太久的门,不光变的冰冷,还红红的,似要破了皮。
安素仰到在他怀里,对他怒目而视。
慎心疼的将她的双手伸进自己的大毛外衣内,打算给她暖和暖和。
安素却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他的手腕,咬的很用力,慎忍不住都皱了皱眉毛。
临风从台阶下一跃而起,来到他身后,被慎的目光又逼了下去。
直到嘴里弥漫的浓浓的血腥味儿,安素才松了口,挣扎着从他的怀里拿出双手,捶着他结实的胸膛,眼泪从眼中疯狂的流出来,将自己哭的一塌糊涂,却一句话也没说。
安素极想找个人来宣泄下自己的情绪,她自来嘲笑的从不流下的泪,竟也止不住的作为情绪的宣泄,汹涌的流了出来。
安素要找的宣泄对象并不是皇帝慎,可她心中也明白,现在,她能找到的,明正言顺的宣泄对象只能是皇帝慎。
她心中带着万分的委屈和难过,哭倒在这个她并不想哭倒的男人的怀里。
慎紧紧的抱住她,任手腕上的伤口流着血,染红了安素雪白的狐狸毛披肩。
安素将眼泪鼻涕擦到了他的胸口,良久方才停止哭泣,朦朦胧胧竟有了睡意。
慎伸手抚向她的额头,面色更加着急,抱起她来,吩咐临风:“去太医院,将方天卦叫来养心殿,丫头好像发烧。”
临风为难的咳嗽了一声。
皇帝慎方才跌过来自己刚才说错了话。
叹口气,却没有停下脚步,也不再继续吩咐下去。
临风自然知道怎么做,临风自然知道去太医院找个好大夫来诊脉。
临风叫来的是方太乙。
方太乙正去太医院收拾东西,准备随军,临风便将他叫了过来。
皇帝慎杀人一样的眼神瞧向临风。
方太乙并没有进门,只匍匐在养心殿的门口。
榻上的安素,张着迷蒙的双眼,微微启开干裂的双唇,执拗的微言道:“除了方太乙,我并不叫别的太医来诊,除非我死了。”
皇帝慎的眸中划过一抹难以表述的嫉妒亦或是难过的光芒,握住她的双手,柔声道:“好,好,就叫方太乙来诊,就叫他来诊。”
“我跟方太乙也有染,皇上,你把安素也关进冷宫罢。”安素弱弱的说道,执拗的小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
皇帝慎咽了口口水,脸上不悦的神情瞬间被心疼替代,他伸手抚着她的脸,叠声让方太乙赶快进来伺侯。
他的宝贝怎么会像那个贱人一样,不爱他,倒去爱那些平庸不堪的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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