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曾经爱过

“三哥说笑了，凌雪又没做错事，为何要躲你。”她轻笑着回答，却站在那里没有回头去看他。

夜璟尘倒退两步，一双清眸打量着她的脸，神色之中浮现出浓郁的思念。

“没躲着我，为何这么冷淡？”

凤凌雪也不回避他的眼神，直接对上去，脸色淡然地说道：“因为要避嫌，你已为人夫君，而我也嫁做人妇，我们两人之间，还是不要过于亲近的好。”

“你要避嫌说明你心里有我。”

“有你没你都要避嫌，这是底线问题，既然我嫁给夜璟澜我就不能背叛他。”

她说的直白，可每一个字都令夜璟尘无法呼吸。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真的受够了。

“雪儿，你爱过我吗？”他突然拧眉望着她，眸光闪烁溢着清澈的水纹。

凤凌雪心口一紧，如鲠在喉。

思忖后，她才开口说道：“曾经爱过罢了。”

他轻轻摇头，满眼的绝望：“不，你没爱过，如果真的爱过，如何能做到说不爱就不爱呢？”

凤凌雪有些恼火，她瞪过去，低声质问：“你又不是我，如何知道我说不爱就不爱的？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没有感情的木偶吗？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要把难过表现出来，你懂吗？”

“我……”夜璟尘见她如此，便更加心疼，欲言又止满是想要诉说的爱意。

这些日子，他压抑的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在这里单独遇上她，可是却什么都无法说，这种感觉，真是令人憋闷又委屈。

凤凌雪掩去神色中的不忿，恢复了冷淡，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距离，疏远地说道：“三哥还是快些进宫吧。”

夜璟尘垂眸压住眼底快要爆发出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上前一步凑到她面前，低声说道：“雪儿，我不会就此罢休的，总有一天，失去的一切我统统都要拿回来，你等着我，不会太久！”

说罢，他转身朝着高大的宫门走去，白色的背影染了无数萧条的寂寞和孤冷，那是一种无畏又勇往直前的决绝，仿佛再也不会回头。

凤凌雪眉心紧拧着，远远地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红墙尽头，才重重叹了口气，转身朝着马车的方向走去。

曾经，他们是知己，现在，他们什么都不是。

凤凌雪很感谢夜璟尘的喜爱和疼惜，可那些都已经过去，人不能活在过去，总要往前走。

未来的路有无数的岔道口，希望他能选择真正属于他的那一条路，并且所向披靡、勇往直前。

……

这些日子，夜璟澜东奔西走在为赈灾款忙碌，最后是夜璟尘拿出一部分资金填补了这个窟窿。

有了钱，接下来便是要派钦差大臣将赈灾款送往南北重灾区。

夜璟澜派了黑影负责跟随运送，以防万一，还专门通知了邪澜教所有教众，负责在路上暗中护送。

有了朝廷和江湖的联手，这批赈灾款应该很快就能抵达灾区。

难民们的温饱终于不再是问题，眼看着所有难关即将顺利通过。

可是，新一轮的灾难悄然爆发。

皇宫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