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照片里的人也是穿越者吗？”昙梦好奇地浏览着墙上的照片。
“对的，但是他们的资质不高，所以在二百岁左右就仙逝了。”张小凡严肃的说着。
“那校长呢？”昙梦回头问向张小凡。
“在那，他也是神州的领袖，你的熟人。”张小凡指了指中间的雕像。
“不能是……祁川吧？”昙梦看向中间矗立的祁川雕像愣住了，“还真是他。”
“倒不如说是意料之中，我能想到他会是雕塑中的一个。但是没想到只有他的雕像。”昙梦托着下巴细细打量祁川的雕像。
“你可能对他有偏见，可他人真挺不错的，你们之前应该见过了吧？”
“见过好几次了。”昙梦点了点头，随后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小凡，你知道【因果】是什么吗？还是说现在不能告诉我？”
“咳咳…咳咳咳…你叫我什么？”张小凡猛的咳嗽，脸似乎咳红了。
“啊？不能叫的吗？”昙梦歪了歪小脑袋，凑上前盯着张小凡，佯装凶狠的威胁道，“你最好不要让我叫你刘某，我会想在这里打你一顿的！”
“可以可以，你喜欢，想叫什么都可以。”张小凡摆着手笑道。
“所以【因果】是什么呢？”昙梦追问道。
“你的因果，很强大。”
“但是……”张小凡抬起头看向天空。
似乎得到了许可，张小凡拉着昙梦的衣袖出了门。
“你看到这个整洁道路了么？上面一块石子都没有。”张小凡说道。
“嗯，很干净，你打扫的？”昙梦看着地上的道路，不懂张小凡在表达什么。
“你看那个男修士，如果他在这个街道上摔倒，会因为什么？”张小凡明显没有听出昙梦的冷笑话，他指着前面的一个男人说道。
“因为……被水系功法打到了？”昙梦想了想猜测道。
“那么哪里来的水系功法呢？”
“从那边的实战教室或者那边的法术教室里飞出来的？”昙梦伸手指向附近的教室。
“那么，这件事就有因有果了。”张小凡没再说话，他看着那个男修士，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小心！”那个男修士正在街上走着，突然周围人大吼一声，那个男修士抬起头，被一发水弹击中趴在地上。
“这就是因果。”张小凡向昙梦解释道。
昙梦只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张小凡扶住她说道：“但是凡事必有代价，你们轮回者使用命格的代价不同，而你现在不能决定大因果，不然小脑袋会炸开的。”
“谢谢……”昙梦捂着脑袋缓了缓。
“走吧，去我的食堂，给你做点补品。”张小凡带着昙梦去了食堂。
“女朋友炸了你会难过吗？”苏七随口在频道中嘀咕了一句。
张小凡转过头看向苏七的方向，想了想收了施诀的手。
“嘶~好冷，天气转凉了？”苏七猛然感觉背后有些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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