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诗初闻言,心里一寒。
夜百翎到底还是记恨,当年临跳下深海之前,她趁她无能无力,脱了自己裤子,强行让夜百翎要她的事。
心在滴血,简诗初面上看不出什么,没忍住又说了一句,
“可是第一次本来就是不同的啊,那是贞洁,一个女孩子只有一次的。”
能不能顾念一下,哪怕真的是绑架。
夜百翎见简诗初逐渐往论题上靠拢,继续答疑道:
“就是有你这种想法,所以贞洁的自我绑架才最容易成功,把贞洁变成一种物化人的定义,导致洁与不洁相对。
洁是一种高贵,不洁是一种耻辱,耻辱者该死,所以成了一道道链条困得人喘不上气来。
可是不洁本身不是一种耻辱,不自爱才是,为什么要被一道屏障所绑架。”
简诗初看着夜百翎,心碎的已经不能再碎了。
她在说她不自爱,说她绑架她,可是她当年没有拿走她的啊。
她最后又问了一句,
“你就一点念念不忘都没有吗?”
夜百翎听到这儿,肉眼可见的脸黑了。
姓简的说不过她,就开始cue她了,真的服了。
她当年阴沟里翻船,喝酒喝迷糊了,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啥都没剩,有个男精怪坐在她身边,同样啥也没剩。
她刚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那个男精怪就开始低声啜泣,说自己强迫他。
她又问了器灵一句,器灵说她昨晚喝的谁都不认识,抱着那个男精怪一直问认识他吗?
器灵说确实是她先抱着人家的,然后那个男精怪就抱着她滚上了床,确实是她强迫他的。
某个男精怪当时一直哭,说自己是第一次,也真心爱慕她,问她会负责吗?
她愧疚的不行,承诺一定会负责,所以就把人娶了回来。
夜百翎一直以为是自己强迫了那个男精怪,对他愧疚极了,用了各种好东西去弥补他,对他某些不好的行为也比较容忍,每次都是小小的处罚,然后再告诉他何是何非。
可这狗东西一点是非都没学到,为了狗天道许诺的神位,竟然把灭魂刀插入了她的心口。
若非姬容的怜悯,第二次救了她,她当时就死了。
他真心爱慕她个屁,她当时就给人烧了。
后来她飞升神界,有一次和姬容聊天,提起了那个男精怪。
姬容告诉她,他看过那个男精怪的过往,窥视过他的阴私,不是她强迫他,是那个男精怪小人行径、趁人之危故意的。
姬容说她当时被负面情绪和灵魂烙印双重折磨,喝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那个男精怪想要推开她,根本不需要费一点力气。
甚至他推都没推,直接就给她带上了床。
姬容告诉她,那叫捡尸,叫弓虽女干,叫倒打一耙……
夜百翎看着简诗初,眼里跟淬了冰一样,呸了一声,
“念念不忘个屁,恶心死我了,你能别提第一次这事了吗?”
她现在只要一想起自己对那个弓虽女干的玩意儿百般呵护,就恶心的反胃。
夜百翎说完,拽着夜凝低头快走了两步,不再搭理简诗初,省的姓简的继续cue她。
第一次还在就了不起啊,她没有了,不照样还活得好好的,才不会被自我绑架!
夜百翎头低得太快,没有注意到,简诗初的脸刷一下就白了。
简诗初一直盯着夜百翎,看着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声音也越来越冰冷,不可避免地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