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点了点头,非常明显地阴阳了一句,
“我平时都是以实力服人,最讨厌这些面子工程了,但人在屋檐下啊,不得不低头捏!”
蚌埠住了,真的蚌埠住了。
许清越依旧没说什么,看热闹的领队中,有人冲了出来,对两人竖起了中指,
“有本事演武场比比,我倒要看看你俩有什么实力?”
骏马:(☆▽☆)!!
野鸡:(☆▽☆)!!
就等你这句话呢。
骏马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行吧,反正晚上的飞机,还有挺长时间呢!我就陪你们玩玩。”
野鸡心里都要乐开花了,面上却劝道:
“马哥算了吧,这是人家的地盘,万一人家打输了,会不会跑去和他们局长告状,给咱穿小鞋啊。
万一这任务不让咱出了,回去之后,老大会弄死咱俩的。”
竖中指那人听到这话,脸青一阵儿红一阵儿的,愤怒地说了一句,
“你已经质疑了我们的实力,不要再侮辱我们的人品。”
谁家打架打输了去告状,丢死人了!
乌泱泱的一群人往演武场走去,许清越想到什么,依旧没有阻止。
于是,两个小时后,骏马和野鸡,看着眼前的一群手下败将们,满意地点了点头。
夜小姐说了,不服的全部揍哭。
有两个领队是真的哭了,他俩平时彼此谁都不服谁,这一刻,却在互相给对方抹着眼泪。
谁来告诉他们,这俩玩意儿是哪来的。
要知道他们能做领队,不是有功劳在身,慢慢升上来的,就是进来的时候,是那届前几。
本身不是没有实力的。
他们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会被人揍得这么惨。
最主要他俩真欠啊,干下去一个嘲讽一句,还挨个竖中指,偏偏他们还不能反驳,确实是他们主动要和人家打的。
许清越依旧没有插手,看到一个个被激怒,接二连三上去挑战的人,皱了皱眉。
有个领队从场上爬下来后,凑到了许清越面前,怂恿道:
“许哥,要不你上去试试,给他俩一个教训。”
许清越瞅了那领队一眼,淡淡道:
“我不是莽夫,用自己的短处去碰人家的长处。
而且他们是客人,是来局里无偿帮忙的,不用你们点头哈腰,几句不好听的话都听不得吗?非要争个高低?”
意气风发和意气用事是两个概念,做领队,心性上不去,是要误事的。
许清越从队友手里接过了两瓶水,又让队友招呼一下其他人,自己走上了演武台。
“听过两位不凡,今天幸得一会。”
说着将水递了过去。
嘲讽要适量,多了会起到反作用,骏马和野鸡想起夜小姐嘱咐的,停止了嘲讽,很自然地接过了水。
然后,他们直接拽着许队席地而坐,像是多年的好哥们一样,开始和这位许队唠嗑。
说是唠嗑,其实是两人单方面的输出,不给这位许队插话的机会。
那笑容自来熟的,直接给许清越整不会了。
他一直瞅着自己的手,被两个男人一人握了一只,抽都抽不出来。
他其实是有一点小洁癖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