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轩就坐在这堂屋的火灶边上,烤着火,说起了这一段往事。
张阿婆并不是这茅芭寨里的原住民,她虽然也是苗族,不过却是南地那边的苗族。
苗族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少数民族,而且分支也很多。
这南地的多是白苗,而这龙山的多是红苗,在黔州地方也有大量的苗族,那里的是黑苗。
此外还有生苗和熟苗的分别。
虽说分支众多,不过生活习惯,价值认同都基本一样,都视自己是蚩尤的后代。只是在服饰上有少许差别。
还有另外一样,这白苗聚集南地,善蛊术,这一点龙山的红苗却一无所知。想是那南地气候温暖,适合虫蚁的生长,所以对蛊术的产生,也就有这些自然的条件。
张阿婆在十几岁的时候,因为战乱,跟着父亲,从南地一路来到龙山。
那还是解放前,那个时候苗人很难在汉区生活。所以就落脚在了这苗寨之中。
虽说他们是白苗,不过终归算是苗人。在这寨子中也就被这里的红苗所接纳。
这张家妹子到这寨子里面的时候,正好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她人长的漂亮,又贤惠,家里家外是一把好手。所以当时啊,在这寨子里面的小伙子都把她当作南地飞来的金孔雀一般。
“哦,十八,九岁的时候,”老马一边说着一边扳着手指头算到:“那不就是差不多四十年前吗?那个时候老魏你也才三十多啊。”老马一脸坏笑的看着魏子轩继续说道:“魏老汉,你老实说,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对这张阿婆动了心思。我看今天晚上在那婆子家里的时候,那婆子可很向着你啊。”
听老马这一说,魏子轩也是一愣,随即笑了笑说道:“马老弟,你这可是取笑老夫了,哈哈。当时我已是而立之年,人家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怎么会看上我。只是当时我正在云台观出家,我们道家修行,讲究修身养性,所以有一段时间我对这苗家的蛊术很有兴趣,这寨子里面又只有这张家妹子懂这下蛊之术,所以就时常找她请教一二。”魏子轩笑了笑,似乎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事情。
“所以这一来二去的,你们俩就好上了,是不是?”老马还在开着魏子轩的玩笑。
这旁边的陈队长却说道:“哎,老马,你不要总是打岔,听魏老先生说完。”一边说着一边从门边过来,坐在火灶边上,烤着火继续说道:“那这四十年前,想来那杨老爹也正是二十来岁的年纪啊。”
“对啊,陈队长这话可被你说着了。”魏子轩又继续讲着这四十年前的往事。
这杨老爹当时也是寨子里面仰慕张家妹子的众多年轻人之一,他们杨家是这寨子里面的大家族,当时他阿爹就是这寨子里面的头人,杨老爹年轻的时候也是标志的帅小伙一个。这慢慢的,张家妹子就和杨老爹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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