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天色刚刚黑下来的时候,茅芭寨村的吊脚楼里面开始陆陆续续的透出火光。
在杨老爹家吊脚楼前面的院坝中,围坐着一群人。中间一个大火盆子,里面的炭火烧的正旺。
“老二,那两个人醒过来没有?”杨老爹扒了两口旱烟问道。
“还没有,不过两个人都还有口气在。”朗达在旁边回答道。
“嗯,这寨子里面有十几年没有闹过虫蛊了。”杨老爹自言自语说道。
“阿爹,既然是这样,怎么这群汉人一来就出了这档子事情。”朗达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一旁的陈队长他们。
这陈队长他们怎么现在又到了杨老爹这里?
原来在下午的时候,朗达带着一群苗人,将陈队他们堵在了寨子里面。可是却听魏子轩说了血蛊的事情,后来更是摘了自己的黑纱,说自己中了那两个苗人的蛊毒。
其实苗人下蛊的事情并不是所有的苗人都会,苗族本来就分了很多支,自古以来,就有三苗的说法,传说苗族的祖先是蚩尤,后来被黄帝打败,于是苗族祖先就大量南迁,在南迁的过程中分出了很多的分支,这些分支虽然都是苗族,但却各有差别,而其中的一支就善于下蛊。
后来苗族的一些又渐渐的被汉族同化,又有生苗,熟苗之分,由于这下蛊之术本就多是害人的法门,为众人所不齿,加之后来历朝历代的官方治理,这善于下蛊的一支苗人就慢慢的分化开来,融入到其他的苗民中间,而且人数越来越少,这下蛊的方法也几乎失传。
所以现在这些年轻一辈的苗人几乎都没有见过中蛊之人的症状。但是都多多少少听前辈的苗人讲过中蛊毒的情形。
这魏子轩被其中一个中了血蛊之人咬伤了以后,脸色蜡黄,且透着青绿之色,这基本就是中了蛊毒的症状,等到十二个时辰之后,这蛊毒就会发作。到那个时候,就会和先前那两个中了血蛊的人一样。会受那铃声的驱使,变作害人的工具。
那朗达本来是听到了枪声,于是带着一众苗民过来,却遇上这血蛊。朗达知道这可不是小事情,更何况这年轻一辈的苗民对这虫蛊之事只是听闻,从来没有亲眼见过,所以就将两个奄奄一息的苗人,还有陈队长等一干人全都带回了杨老爹这里,请他决断。
这会儿,魏子轩正在边上,小田一直在帮他清理肩上的伤口。那伤口看起来很普通,可是里面却不断的渗出墨绿色的血液来。这和开始那血液中带的蓝色有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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