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颂靠在窗边,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宁江就是看出了一丝娇羞的意味,尤其是配上他说的话。
“大儿子你别这样,我会害羞的~”
“咳,咳咳!”
宁江听他说完猛地捂住胸口咳嗽了两声。
他忘记这个男人不要脸了。
“你没事儿吧?”帕颂语气立刻正经,“要不要我去给你叫医生?”
“怎么,怕我被你气死。”
帕颂沉默了一会儿,真诚道:“主要是怕阿玘伤心。”
“你可是她的心头肉。”
宁江听完这句话,心情突然舒畅了不少。
帕颂看着靠在病床上的宁江,道:“所以,你可千万要挺住,别把自己的小命儿丢了。”
“你放心,我命硬的很。”
宁江确实命够硬,对自己也够狠。
封槿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病人有像他这般的忍耐力,忍到她无数次怀疑宁江失去了人类本该拥有的痛觉。
毕竟大多数时间他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娃娃,由着教授治疗。
偶尔看到宁江苍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沉睡时,封槿会觉得他是一个外表精致绝伦,内里没有灵魂的试验品。
像极了国外科幻片里刚出场人畜无害的大反派。
宁江出院那天是个大晴天,消毒水的味道随着他的脚步很快被阳光的味道替代。
一直格外喜欢收藏跑车,沉迷于跑车的帕颂这一次开了一辆低调的法拉利。
宁江刚出院,可不能吹风受到半点闪失。
“不向一直照顾你的小医生道谢吗?”
帕颂倚靠在车门前,看着目送宁江出来的封槿对他说道。
宁江没有回头,但还是举起手对身后的封槿挥了挥,封槿对着面向自己的帕颂还有背对着自己的宁江微微弯腰。
这次项目结束她也要回国,两人估计是要见不到了。
宁江上车后没多久,便接到了自己妈妈的电话。
不知道的还以为王玘是亲眼看到他出了医院,所以才踩点给他打的电话。
电话里一切如常,宁江只说自己明天就回帝都。
“你回吗?”
宁江状似无意地看着帕颂。
“不回,我得把泰兰德那边的尾巴处理干净。”
宁江沉默了一会儿道:“谢谢。”
“太子爷,您可千万别谢我!”
帕颂一脸受不起的表情,随即慢慢道:“这些年我也明白了,她一直把我当做定时炸弹,生怕我什么时候炸了危急你们这三个宝贝蛋。”
“我这些年为了洗白容易吗,结果您老倒好,突然蹦出来掺和那边的势力,我t还要担心你玩脱了给你保驾护航。”
“这件事情要是被阿玘知道,我这好不容易才燃起来的小火苗,不得被你这一盆凉水给浇灭了!”
“我妈妈不会知道。”
“她最好不会知道!”
宁江看着帕颂,“你不说,没有人知道ark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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