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了?”帕颂不解地看向阿哆。
“您和华国警方合作,帮他们抓了那么多通缉犯;您还洗白自己,就是为了能和她在一起;甚至她暗地里挖您墙角,您还要等她把墙角挖了再抓人;现在甚至还想以自己假死为由给她留遗产。”
他都想说一句王玘凭什么!
“您倒是说啊,说您为她做了那么多!”
说了之后,是个女人都要感动的吧。
他有时候都奇怪,你说自家少爷积极吧,偏偏他为王玘做了这么多事情一件都不说。
你要说他不积极吧,他就差变成个孔雀天天在王玘面前开屏秀好感了。
“这是我自己想做的,又不是她让我做的,说出来多奇怪啊。”
阿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奇怪的那个人是少爷自己吧!
“我与警方合作,一方面确实想在华国官方刷好感,再就是,我也是真的很看不惯边境那群人。”
“至于洗白,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在做准备了,王玘的出现只不过是让我洗白提前,也不全是因为她。”
“还有挖墙角。”帕颂一想到王玘牙尖嘴利和卡彭那帮人压价的时候就觉得可爱,“多有意思啊,她开心我也开心。”
“留遗产也是因为我开心。”
帕颂将手里的护照一扔,随意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自己,都是因为我喜欢。”
“我会让她爱上我,但不一定是现在。”
“少爷。”
阿哆看着自家少爷,“值得吗?”
“千金难买我喜欢。”
帕颂笑着看向阿哆,明媚又灿烂,“阿哆,我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在让尼鲁他们自相残杀,在诺泰自食其果,在得到西里詹亚家族,他有那么一瞬间确实是很畅快开心的,但是那阵儿过去,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现在能让他情绪波动的事情太少,能让他感到开心的东西太少。
他从小到大想尝试的,想要的都到手了,也很快就厌倦了。
但是王玘不同,他发现自己就算在王玘的身边什么都不做,心情都安稳轻松,她给了自己特别的情绪价值。
这是他以往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也是他一定要和王玘在一起的原因。
他要让王玘心甘情愿地喜欢上他。
想想都有挑战性。
阿哆所有对王玘的不满,在这一刻消失。
少爷好像确实会在面对王玘的时候多一点人情味,甚至鲜活。
而以前的少爷……
阿哆打了一个冷战。
以前的少爷总有一种大不了就和世界同归于尽的疯狂。
现在少爷好像没有那么极端了。
这么一想,也挺好的。
……
一天的时间,从克钦到金边,王玘没怎么休息。
晚上好不容易和姜思成一起吃个饭,宁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明天是帕颂的葬礼,你要去参加吗?”
王玘一时之间有点沉默。
他竟然要给自己举办葬礼。
不过想想,这种事情帕颂确实做得出来。
“他还说给你准备了遗产。”
宁江现在对帕颂的感觉十分复杂。
一方面他十分清楚,帕颂是个极端危险份子;但是一方面又觉得,他对自己妈妈的感情,妈妈身边确实没有一个人能抵得上。
但是,他还是不能和妈妈在一起。
“不去。”
王玘之前还有点犹豫,但是在听到后面那句话时,直接斩钉截铁地拒绝。
她其实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呈了帕颂不少情,但这不代表她可以仗着帕颂喜欢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索取。
“你明天上午代表希王集团过去慰问一下,中午我们回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