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明姝没有让冷梅和岑琴回避的意思,房风说道,“从明总脉象上看,您当是由于过度优思而伤脾,中医讲脾主运化,充肌肉而实四肢,故脾伤而四肢萎废不用成萎证!”
说到这里房风微微一顿,接着说出了自己的困惑,“以明总今时今日的财力和社会地位,恐怕没有什么能困惑到您的了吧!所以我不敢贸然下定论!”
“哦!”明姝和岑琴齐齐发出一声惊叹,明姝更是拿询问的目光看向岑琴,岑琴会意,轻轻摇了摇头。
“确实有一些陈年旧事困惑着我!你的诊断可能是对的!”明姝看着房风说道。
既然明姝不挑明,房风也不好追问,因为这可能涉及到一些豪门恩怨。而冷梅直接借口去烧水走了出去。
“可有办法治疗?”岑琴问道。
原来早在半年前明姝就被确诊为重症肌无力,但是为了集团的声誉她还是封锁了消息,依旧参加各种活动,只是近两个月以来病情急转直下,她竟然连路都走不了了,只好深居简出,目前知道她病情的人也就是在场的几个人,连明福都蒙在鼓里,估计要是她的病情传出去,集团的股票得跌至冰点。
“我有办法治疗!只是可能得需要一段时间!”房风答道。
“要多久?”
房风想了想说,“大概一个星期的时间!”
“好!我就在东海待一个星期!”看到房风如此有把握,明姝也恢复了一些信心。
“怎么治疗?”明姝问道。
“扎金针,喝汤药!”
“啊!”明姝马上做出一副小女孩的表情。
“疼吗?苦吗?”
房风微微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谁能想到在商界呼风唤雨的女皇,竟然还能怕扎针喝药!
岑琴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明总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还能怕扎针喝药?”
“我就是怕扎针喝药怎么了?”明姝嗲怪地白了一眼岑琴说道。
“好好好!真是服了你了!”岑琴赶紧说道,“你是病人,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房风一边听着两个年龄加在一起足有一百多岁的女人斗嘴,一边掏出了自己的金针。
“我在这里坐着方便吗?”明姝问道。
“方便!只要露出双腿膝盖以下、双胳膊肘部以下的部分就好!”
冷梅果然是个称职的秘书,她恰如其分地走了进来,上前帮明姝挽好了衣服。
房风刚要下金针,冷梅说道,“房医生,你的针具要不要消消毒?”
见房风微微一愣,她赶紧解释道,“我是怕……”
“嗯!”房风自然知道世家豪门的规矩多,答应了一声道,“好的,我这里正好有打火机!”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打火机打着火,往金针上一烤,金针立刻变得通体通红,不等颜色变暗,房风手指轻弹,金针准确的刺入了明姝右腿的足三里穴。
“啊!”明姝发出一声惊呼闭上了眼睛,却没有想象中的痛感,只感觉到一阵久违的暖意正从右腿升腾而起,一路上涌。
之后如法炮制,一会儿的功夫,明姝的腿上和胳膊上便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金针。
经过房风施展过大补手法‘烧山火’后,明姝的肌力就明显有了变化。
“好呀!真是好医术!”一向不怎么夸人的明姝看着正收拾针具的房风由衷的赞道。
“我没有说错吧!”岑琴无比骄傲地说。
“你平生就做对了三件事情!”明姝打趣道,“这算是一件吧!”
“另外两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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