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只是举个例子,我是想说:任何人在党纪国法面前是没有特权滴!”邵现兑义正言辞地说。
最近有人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在因为贪腐而落马的官员中,有很多在被调查前几天,甚至有的是当天还在发表着痛斥官场腐败的演讲,之后就被宣布涉嫌违规违纪,让人大跌眼镜。其实官员们这种心口不一的做法是没有心理障碍的,因为他已经把自己自动排除在外了,这就是特权主义在作祟。
“邵主任跟你们说这些是本着保护年青人的想法滴!”洪凌金乘机说道,一下子仿佛又变成了一个语重心长的长者。
“两位领导!今天叫我们来是有什么事情吧!”焦栀子忍不住说道,不讲出来把自己叫来的目的,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邵现兑拉过把椅子坐下说,“好吧,咱们就言归正传吧!现在我代表组织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要如实回答!”
房风心里又是一阵厌恶的情绪,经常有很多官员冒用组织之名却大干谋取私利之事,你代表组织,你能代表的了吗?好像组织是他们家的一样。
“你们听到了吗?”邵现兑看着两个人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道。
“听到了!”
“听到了!”
“你们就交代一下自己做过的违反规定的事情吧!”邵现兑看看两人说道,“你们要知道,这是给你们主动坦白的机会!”
这一招是他们审理案件时惯用的方法,很多胆小的犯案人员往往在这个环节就会倒竹筒般把自己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
“我们自认为没有什么违规的地方,如果有的话,还请领导明示!”焦栀子想了想说道。
“哼!我就不信了你们的医院就是铁板一块!”洪凌金气急败坏地说,“好好想想你们在公车私用、医保报销等等这些方面就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们那里还真没有这些问题!”房风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着急。
“没有?好呀!最好别让我查出来,不然的话……哼哼!”洪凌金露出一副狰狞的面目,吓得焦栀子后退了一步,房风从后面把她扶住了。
“既然你们不主动坦白,那你们就先回去吧!”邵现兑顿了顿接着说,“不过……你们必须保证随传随到,而且离开本县区域要报请计委同意!”
两个人离开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十二点了,他们在附近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点饭,刚准备返程,焦栀子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怎么样?栀子,出来了吗?”电话里传来焦铜关切的声音。
“嗯,出来了,他们一口认定我们医院里有问题,可是有找不出什么证据,还让我们自己说!”焦栀子突然大声叫到,“他们有病吧!”随后放声痛哭起来,在爸爸和自己心爱的人面前,焦栀子收起了伪装,还原了小女人的本色。
房风一把搂过哭的梨花带雨般的焦栀子,轻轻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喂!栀子,你还在吗?”电话里传来焦铜焦急的声音。
“在,爸爸!”焦栀子抽泣着说道。
“你今天就不要去望云了,回家里来,听到了吗?”
“嗯,好吧!”焦栀子想了想说道。
挂断了电话,焦栀子从房风怀里坐起来说,“我今天得回趟家,住在县城的家里……”
“好,你开车,我坐公交车回去!”房风立即打断焦栀子的话说道。
“你也别回去了,找个宾馆住下,明天一起回去吧!”焦栀子看着房风柔声道。
“也好!我正好逛逛易水县城!”房风想了想说道。
把焦栀子送回家后,房风开着她的polo找了一个快捷酒店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