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回家探亲的列车上,金鼠不经意间逮到了一个专门拿刀划包偷钱的扒手,本来以为把他送给乘警就没事了,没有想到在到站下车时,他们被一群扒手的同党给围攻了。
于是,一言不合就开打了,一群散兵游勇怎么可能是这几个训练有素、配合默契的特种兵的对手,不到一会儿功夫,十几个人都被放翻,就在几个人拍拍手刚要走人的时候,两把双筒猎枪顶住了走在最后面的木鼠和火鼠的脑袋。
出于职业习惯和本能,两个人几乎动作一致的转身抢过猎枪,掉转枪口就把两个扒手给打爆了头!
事情一下子闹大了,由见义勇为转变成了残暴杀人,五个人在经过商量后,离开了车站,躲藏起来。
后来听说五个人曾辗转到过金三角等地,由于没有别的生存技能只能重抄旧业,端起枪做起了雇佣军。
三年前他们因为在金三角杀死了一个武装集团老大的儿子,上了追杀令的名单,为躲避追杀,他们回到了内地,成立了‘五鼠’团伙,干起了专门杀人的勾当。
由于其组织严密,手段狠辣,信誉好,一时间在这个刀口舔血的行当做的风声鹤起,但是他们一般都是在大城市做事,一来是因为只有在大城市才能找到出得起价钱的雇主,二来在大城市里更便于隐藏行迹,他们很少涉足易水县这样的小县城。
“唉!一念之差!他们真的成了过街的老鼠!”任天行感慨地说,“老天还真是会捉弄人,没想到来到望云镇这个小地方竟然能碰到他们的人!”
“原来是这样!”房风也替‘五鼠’们感到惋惜。
“以后你可要注意了,他们今天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任天行担忧地说。
“谢谢任大哥,我会注意的!”房风若无其事的笑笑说。
a市一个小区的地下室里,灯光忽明忽暗,让人担心灯泡会不会突然坏掉,一张简易的桌子上,五个人正在打着牌,忽然一个精瘦的汉子跑了进来,竟然来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第十小组回来了!”
只有三十多岁却已经头发花白的金鼠抬起耷拉着的眼皮说,“事情办的怎么样?”
“他们失手了!”
“什么?去一个小县城的乡镇竟然还能失手?”老二木鼠打出了一张牌后问道。
“嗯,听说遇到了硬茬子!”
“我们‘五鼠’自成立以来还从来没有失过手!他们这是想砸了我们的招牌啊!”老三水鼠是个矮胖子,他眯着眼说。
“那他们应该知道怎么办吧!”金鼠头也不抬地说道。
“他们已经自己执行完家法了!”汉子说着拿出了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里面竟然是五根鲜血淋漓的手指。
“快拿开,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恶心!”老幺土鼠竟然是个‘娘炮’,他伸着兰花指娇气十足的说。
“把这些东西给雇主送过去!”金鼠顿了顿,“另外,让那几个废物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是!”汉子拿起桌子上的信封走了出去。
“唉,现在的孩子们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喽!”老二木鼠把手上的牌扔在桌子上沙哑着嗓子说,“不玩了,不玩了!”
“老四,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办?”金鼠朝老四火鼠问道,他显然是几个人中的智囊。
“呵呵!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实在不行就我们老弟兄几个出马?”火鼠一看就是个笑面虎。
“好好好,我都快一年没有打过架了,手早就痒痒了!”土鼠捏的自己的手指咯咯作响。
甄成非常郁闷,没想到花了大价钱请来的杀手竟然没能把房风给灭了,反而自己还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