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许博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哼!连‘鬼’都出来了,还说中医不是迷信?”林杏轻哼一声不屑地说道。
随着房风对金针的快速捻转,老人一直捂在胸口的右手慢慢放了下来。
“咦!感觉好多了!”老人说道。
“怎么可能?”林杏不可思议地说。
“您老人家活动一下试试怎么样?”房风施针完毕,拔出了金针。
“嗯!好多了,心也不慌,喘气也顺畅了!”老人站起来走了一圈,高兴地说道。
“真的吗?妈妈。”老人的女儿试探着问。
“你看你这个孩子,病长在我的身上,我还能撒谎吗?”老人有些生气地说。
“怎么可能!我再给你检查检查!”林杏不由分说地拿起听诊器放在了老人的胸口。
片刻后,林杏大惊失色,摘下听诊器嘴里喃喃地说,“不可能,不可能!”
许博文从呆若木鸡的林杏手里接过听诊器放在老人胸口听了大约一分钟,脸上喜形于色地说,“心率每分钟80次,已经是正常值,心脏杂音也已经消失!”
“哦!太了不得了!”
“病历上刚才做的心电图还显示的心率每分钟150次呢,这么快就降下来了!”
“心脏杂音也没了,这怎么可能?”
专家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这只是暂时现象,谁能保证以后不再复发!”林杏气急败坏地说,今天自己的脸面都快丢尽了,竟然输给了一个中医,还是个毛头小子,这让自己以后怎么在医疗界里混!
“这是一个方子,您收好,照此抓药,连服一个月就能保证您的心脏病10年不犯!”房风说着把一张处方递到了老人的手里。
专家们围了上来,都想看看房风到底开的是什么‘独家秘方’竟能有这么好的疗效。
但是他们失望了,处方上仅有两味药:桂枝12克,甘草6克,再无它药。
“这个方子的药也太少了吧,我原来看中医的时候,医生们都是一开就是几十种中药,量也比这大多了!”没想到老人竟然久病成医,率先发问。
“对呀,小房大夫,为什么只有这两种药,用量还这么少,能起作用吗?”杜仲也跟着问道,他的话正代表着现场所有人的疑问。
“《伤寒论》第六十四条讲:‘发汗过多,其人叉手自冒心,心下悸欲得按者,桂枝甘草汤主之。’大家有没有发现这位病人在没治疗之前从始至终都是用手捂着胸口的,这不就是‘心下悸,欲得按’吗?还有通过病人的脉象看,也确是‘心阳虚’之证,脉症合参,所以用桂枝甘草汤无误!”
房风略一停顿看向杜仲,“杜主任,您说‘医圣’张仲景的不传之秘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学中医的医者们都读《伤寒论》,有的是声名远播,开宗立派,而有的却是疗效平平,门可罗雀?”
杜仲摇了摇头,这确实是中医界的一个怪象,有的医者奉《伤寒论》等经典如至宝,而有的却弃之如糟粕。
专家们知道房风的话还有下文,都齐齐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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