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脸上的伤疤是新伤,不用整容也是可以治疗的!”房风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了,因为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医者身份。
“哦!是吗?房医生有什么好办法吗?”柳如诗重新戴上口罩,问道。
“我这里正好有一些药膏,你或许可以一试!”房风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袖珍的小盒子,里面是他带来的生肌玉肤膏的样品,这是其中一瓶。
“这个药膏叫什么名字?”柳如诗接过盒子,看着外面完全没有商标和说明,不禁皱皱眉头问道。
“这个药膏叫做生肌玉肤膏,是我自己做的,用的材料十分珍贵,像你脸上的这种伤疤,大约涂抹两到三次就能治好!”
“哦!原来是这样!”柳如诗心里对房风的感激顿时荡然无存,哼!本来还以为是个好人,没想到却是个趁火打劫的强盗!一个普普通通的药膏,能有多珍贵?还不是想多要点钱!
“你看,房医生,我身上带的现金也不多,您看这些钱够吗?”柳如诗见房风没有点破,她从手包里拿出了大约两千块钱递给了房风。
房风知道柳如诗曲解自己的意思了,他连忙摆摆手,说,“不用!不用!”
房风越是拒绝,柳如诗就越觉得他可怕,她开始后悔和房风私下会面了,要是被人抓住把柄,后果不堪设想。
“你就拿着吧!要不……”柳如诗轻咬了一下嘴唇,把自己手腕上的一个晶莹剔透的手镯摘了下来,“把这个也一起送你了!”
“真的不用!我走了!”房风知道在这里纠缠下去不好,只好自己先行离开了。
“哎!房……”柳如诗没有追上去,看了一眼手里的药膏,心想,难道他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柳如诗紧张的看看了周围,见没有可疑人员也匆忙离开了,她刚走,不远处的一辆悍马汽车也跟着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夜色里……
“哎!你怎么才回来?演唱会都要结束了!”焦栀子看着姗姗来迟的房风,说道。
“这么快!”
“今天诗诗身体不适,就唱了几首歌,光听别人唱了!”焦栀子失望地说。
“那我们就先走吧,省得一会儿拥挤!”房风知道内情,对这场演唱会已经提不起兴趣,又不好对焦栀子明说。
“好吧!”焦栀子犹豫了一下,站起身来轻挽着房风的胳膊走了出去。
东海市国际大厦里,一场庆祝柳如诗演唱会成功举办的庆功酒会正在进行,主角柳如诗却因“病”没能出席。除了少数几个知道内幕的高层,几乎所有人都在为柳如诗没能出席酒会感到惋惜。
酒店的房间里,柳如诗正在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面看着自己脸上的伤疤发愁,突然,门被从外面敲响了。
柳如诗戴上口罩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到了杜文辉那张油头粉面的嘴脸,顿时感到一阵恶心,但是还是不得不打开了房间的门。
“你好,杜少!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柳如诗把门打开了一条缝说道,她显然没有准备让杜文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