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我没事,花姐!&ot;房风擦了擦脸,样子虽然骇人,其实他的脸上的血大多数都是别人的。
这个时候,文决明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ot;他们都走了?&ot;文决明边说边走过来。
&ot;哼!缩头乌龟!&ot;刘双花鄙夷地说骂了一句,转过头去。
文决明显然听到了刘双花的话,脸上挂不住了,刚想说话,付柏仁冷哼一声,&ot;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ot;
付柏仁心里对文决明也很不满意,有人说,陪领导干一千件好事,不如一起干一件坏事,更能让领导记住你,此言非虚。
付柏仁心里已经将文决明归入到不可信任的人里面。
一行8人朝来时乘坐的面包车走去,车里有三排座位,路通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室,付柏仁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3个女孩坐到了最后面一排,路通和房风做到了中间的一排,给走在最后的文决明留出了位置,完全就是按照来时的座次。
文决明刚要上车,付柏仁轻咳一声,“路通呀!我看车子轮胎的气好像不足了呀!”
“今天上午刚……”路通话刚说了一半,看到付柏仁给他递了一个眼色,赶紧改口道,“哦,是,是,气是不足了,大概轮胎漏气了!”
此时,文决明已经一条腿迈上了汽车,听到二人的对话,说,“我下去看看。”
他刚下去车,付柏仁就发话了,“文副院长,你看轮胎没气了,拉不了这么多人,要不你从饭店里借辆自行车回去?”说着也不等文决明同意,对路通说了一句,“开车!”
路通本身正压着火呢,立马脚上油门一踩,也不等关上车门,车呼啸着蹿了出去,把毫无准备的车上众人闪的不轻。
“啊!车门!车门!”刘双花惊叫着,路通一脚急刹,车猛地停了下来,因为惯性,滑动的车门自己“砰”的一声关上了。
乌黑的浓烟呛得文决明剧烈咳嗽着,“喂!喂!车子有气!”
可是面包车已经驶出了很远,只有红色的尾灯在夜色里分外刺眼。
“马匹的!你们这帮孙子,好几里地呢,让老子怎么回去!”文决明气愤地说着,心里无比委屈。
“哈哈蛤!你们这帮人太不地道了!”刘双花笑的前仰后俯,花枝乱颤,她伸出手揽着房风和瞿麦的脖子说道。都说男人酒后疯,没想到女人比男人更疯。
“小惩大诫!”付柏仁打着官腔说道,“教教他该怎么做人!”
到了医院后,放下房风他们三个新人,路通拉着余下的三人奔易水县城去了,他们在县城都有房子,安了家。
由于这些年来进城居住的人多,原本紧张的职工宿舍倒是空出来了不少,房风也分了一套宿舍,就在医院的病房后面,是一间十平米见方的小院落,两间正房,一个大门,院子里还种了一些菠菜、大蒜等青菜,虽然房子有点旧,好在自成空间。
院子的左面住着柳紫菀和李香薷两个女孩,右边的还是空着的,听说以前是院长付柏仁的宿舍,他进城居住后,房子就空了下来。
房风白天的时候就把屋子收拾好了,他躺在床上,这几天的经历一一在脑海里闪现。
房风不是一个嗜杀的人,但是这几天的经历却都和鲜血与暴力有关。
房风想,自己今后要克制一下,其实救人和伤人都在一念之间,不能违背了自己“救死扶伤,济世报国”的初心。
山乡的夜静悄悄的,秋风吹着树上的叶子沙沙作响,不时传来一两声不知名的鸟儿怪叫的声音,房风有种又回到了云蒙山的错觉。
想着想着房风进入了梦乡,由于连日的劳累,他睡的特别香甜,在梦里房风又梦到了许紫苏。
她依然是那么漂亮,那么明艳照人!两个人牵着手在草地上追着、跑着,突然,紫苏停下脚步,闭上了眼睛,把两片红色的嘴唇送了房风的面前。
房风迎了上去,顿时一阵香风扑鼻,“嗯,不对!紫苏身上不是这种胭脂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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