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风报出了自己的位置,“你别离开,我一会儿去接你!”说着梁伟挂断了电话。
不知道这么晚陈明国找自己有什么事,房风隐约觉得可能和三合帮的事情有关。
他先洗了个澡,又从箱子的一个小瓷瓶里倒出一些葛花泡喝了,顿时觉得酒醒了大半,葛花解酒见效神速,在华夏有多年的应用历史,华夏历史上最大的方剂书籍《普济方》中记载的解酒名方葛花解酲汤就是以葛花为主药。
刚想躺下歇一会,门就被敲响了,房风打开门一看,正是梁伟,“梁大哥,屋里坐。”房风说道,“不坐了,快跟我走!”梁伟说着抓住房风的手就要往外走,“等等,我得带着东西呀!”房风说着转身准备拿上自己的箱子。
“不用了!”梁伟不由分说,把房风拽了出去。
车子还是停在了招待所院内,在经过自己住过的那间房间时,恰巧一对男女正准备打开房门,看来云苓已经走了,房风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
陈明国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梁伟轻轻地敲了敲门,带着房风推门而入,陈明国正站在窗户旁抽烟,他望着外面,好像在看着什么,又好象在思考着什么。
“陈书记,房风来了。”梁伟轻轻的说了一声。
陈明国转过身来,看着房风,道,“小房,快坐。”梁伟给房风倒了一杯水,又往陈明国的杯子里续满水后,站在了一旁。
“听梁伟说,打死韦红帆儿子的那个人是你的朋友?”陈明国狠抽了一口烟,说道。
他没有用“凶手”一词,而是说“那个人”,房风分析认为这件事情可能还有转机。
房风说,“是,是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武术教练,人很正派。”陈明国显然并不关心这些,继续问道,“现在人在哪里?”
房风不想瞒也知道瞒不住,只好说,“在军区吴司令那里。”
陈明国并没有感到惊讶,结果好像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或许他只是想测试一下,看房风能不能说实话。
“那就让他在那里好好呆着吧!”陈明国说完端起茶杯,华夏自古就有端茶送客的说法,在官场上更是如此,当一个领导和下属觉得无话可说时,往往端起茶杯,表示谈话结束。
房风起身告辞,他忍不住回头问了一句,“我的朋友会坐牢吗?”说完他就后悔了,自己不该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陈明国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上帝欲让一个人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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