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上有所行,下必效之,从小生活在这种环境中的云苓,已经变得麻木,做为家中唯一的孩子,她将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接替爸爸的产业,这让房风不能接受。
从医院回来后,房风开始有意疏远云苓,弄的云苓百思不得其解,在毕业后,房风更是更换了手机号码,从此两人断了联系。
“房风,你要了我吧!”见房风久久不回答自己的话,云苓从床上赤脚下来,说着解开睡衣的系带,睡衣飘然滑下,她又背过双手熟练的解开文胸的挂扣,饱满而挺拔的双乳骤然脱离了束缚,轻轻的颤了颤,傲然挺立着。
仅存的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显然不能完全遮住春光。
一时间室内春光乍泄,房风不禁又一次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呆立在那里。
云苓好像得到了鼓励,羞涩地往前几步,像一条八爪鱼一样缠在了房风的身上,房风站立不稳,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刚铺好的被子上。
云苓霸气十足地骑在房风的身上,一只手撑住地面,一只手扶住房风的头把自己的烈焰红唇深深的印在了房风的嘴上,舌头像一条灵动的小蛇带着好闻的香气伸了进来,使劲的搅动着,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哼哼声。
云苓嘴里轻声呓语般喃喃的说,“房风,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想要你!”
房风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某个地方仿佛就要爆炸,情欲和理智在激烈地抗争着。
脑海里一个声音说,美色当前,机会难得,不行动就是傻瓜!
另一个声音却在说,房风呀房风你堕落了,才入世几天就这么经不住诱惑!以后要是和富田系起了冲突,自己该怎么面对云苓!
云苓不依不饶,把手伸到了房风的腰带上,急切地想要解开,房风伸手去挡,动作稍微一大,一个精致的布包从袖口滑落,那是师父给他的金针,师父的话仿佛就响在耳边:济世度人,将中医发扬光大!房风在心里暗自骂了自己一声,当段不断必受其乱!
房风猛然一把推开正在兴头上的云苓,坐立而起,云苓喘着粗气问,“怎么了?”
说着拿过房风的手放在自己挺拔的胸部。
房风喘匀了气,抽回手,说,“云苓,我们是两条平行线,今生注定不可能再有交集!”说着房风拿过自己的外套穿在身上,就要往外走,“你要干什么去?”云苓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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