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父亲没有关系,没有门路。能做的只是将家中的情况如实上报。显然,这样的竞争力太小了,或许,我家的情况早已被那些东西埋的不见天日。这样下去,评不上是铁定的事实。由于父亲年轻的时候曾和村长一起刨过铁路,啃过窝窝头,一起吃过苦,度过难,母亲便想让父亲再和村长说说,父亲拉不下脸,母亲便开始埋怨,唠叨
父亲只能一个人生闷气,没有烟,没有酒。这些奢侈品早在有我们三个孩子的时候,就在家中绝迹。
最终,父亲拗不过母亲的唠叨,买了两瓶正宗二锅头上村长家去。但去了之后父亲便后悔了。村长家中摆的酒,随便拎起哪瓶,都值个好几百,父亲看着自己的二锅头,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一张老脸窘的通红。
多亏村长人好,念得当年与父亲曾一起患难共苦,热情的接过父亲手中的二锅头,和父亲两人一起,喝的一塌糊涂。
父亲是被母亲搀回来的,当时父亲只是喃喃着,成了成了
60多岁的人了,又舍不得输液,这一醉,便在炕上躺了好几天。母亲看着心疼,但也没法,毕竟家中还有三个孩子呀,父亲受这份罪,也算是值了。
自此之后,母亲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家中渡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领低保金的那天清晨凉爽宜人。
父亲起了个大早,哼着曲儿将家中唯一的交通工具——二八自行车摆在门前,我也爬出被窝,和父亲一起上油,擦泥,将这个老伙计打扮得锃亮锃亮,骑上去舒服极了!老黑也扑腾着,好像看到了自己幸福的未来,绕着我们转来转去,扑腾着长毛飞了一地。是呀,狗也能多吃上一口了!
趁着天还凉爽,我们便早早的启程。别看父亲60多岁了,那脚力依旧雄风不减。带着我,20多里的路程,一口气儿就蹬过去了。
到了单位,太阳已高升,人家还没开门。没别的地儿可去,便在门前找了个树荫坐下。天热心烦,虽然坐着干等很无聊,但一想到能领到低保金,心里便美滋滋的。村中有多少人没领上呀!
过了一会儿,驶来了一辆小车,那漆黑的金属外表在阳光下光芒耀眼,流溢着尊贵的象征。再看看我那二八自行车,瞬间黯然失色。刚出门时还觉得像新的一样,充满活力。现在看来,却更像是一团废铜烂铁,那么碍眼。车门开了,下来一个年轻人,西装革履,腰板笔直,浑身上下褶褶生辉,透着上流人士的高贵,与那小车搭配的完美无瑕。
就在此时,从车门里跳出一条金毛大犬,一身皮毛金光闪闪,如缎子般光滑油亮。个头虽和我家老黑差不多,却比老黑粗了整整一圈。走起路来步伐摇曳,活像一个贵妇人。一看便知,这是条名犬。
父亲是个爱狗的人,看见自然忍不住喜爱之情,摩拳擦掌,上前多打量了几眼。
“大叔也是个爱狗的人吧?”
“嗯,我家也养了条,不过比你这差远啦!”
显然这话很受听,年轻人微微一笑,一脸自豪的表情。
“你这是啥狗啦?”
“赛级金毛。”
“真是好狗呀!”
“大叔,这好狗却不好养呀,”年轻人虽满脸享受,却仍抱怨着,“还得经常带他洗澡,做造型,很费钱的,这不专程来这给他领点狗粮,补贴一下!”
借此阿博功问鼎校园风云人物榜首,锋芒一时无二。而青城一中的校刊也由之前的籍籍无名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李老板大蒙荣宠,走在校园内腰板都比以前直溜了许多。我就说嘛,我的眼光怎么可能有错,李老板很是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