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在爹爹昏迷、副宗主叔叔陨落之后,两仪宗上下的人心已经开始逐渐涣散,这个时候用如此手段,非但不能起到巩固人心的效用,反而会暴露出我们两仪宗的虚弱。”
“说到底在神路空间之内没有永恒的友谊,只有永恒的利益与威胁。”
“在这几日之中,其实曾经与其余五大宗门与四大神宫会面的长老,并不仅仅只有公琰长老一个。”
“我们若是当众处决了公琰长老,只会令他们心中的危机感陡然上升,从而更加导致两仪宗走向分崩离析的局面。”
那掌刑阁的天煌长老思索了一番之后,也觉得玉明天敏所言的确有理,朝着那炼器阁的公琰长老瞪去一眼,接着便回返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玉明天敏继续道:“在父亲重伤昏迷,副宗主叔叔陨落之后,我们要想稳定住两仪宗内的局势,也便唯有借助各大长老之间的互相牵制,才能做到。”
“所以我才会允许公琰长老将功折罪,而非将其处置,希望天煌长老能够理解。”
那掌刑阁的天煌长老微微点头,接着问道:
“少宗主所言的确有理,对于两仪宗眼前的局势考虑得也十分周祥。”
“只不过少宗主先前所说除了公琰长老之外还有其余的长老也接见了其他五大宗门与四大神宫的使者,为何今日方才前来找属下商议?”
玉明天敏装作尴尬一笑,接着道:
“只因天敏昔年不懂事,实在对天煌长老有诸多冒犯,如若此事空口无凭的话,实在难以令天煌长老相信。”
“所以我才再与公琰长老商议妥当之后,方才来找天煌长老说明此事,从而取得天煌长老的信任。”
那掌刑阁的天煌长老深深一叹,随后苦笑说道:
“少宗主大人您实在是太过谨慎了,那些往日之事,不过都是些过眼云烟罢了,我又岂会耿耿于怀?”
“况且少宗主大人您乃是我的上级,只要您开口说明事情经过,我自然会深信不疑,更不可能有任何怀疑。”
这掌刑阁的天煌长老此时所说,自然乃是客套话。
实则要是玉明天敏并没有带着公琰长老前来见他的话,恐怕他也根本不会相信如今两仪宗面对的情况。
毕竟在这位掌刑阁的天煌长老的心目之中,玉明天敏乃是一名骄傲任性,受其父亲庇护的刁蛮小姐,根本难堪大任。
但在今日一事之后,这位掌刑阁的天煌长老显然对于玉明天敏已经大有改观,真正开始觉得这位两仪宗的少宗主的确能够承担得了两仪宗未来的重担!
玉明天敏自然也通过对于这位掌刑阁的天煌长老细微的神态变化确定了他已然对自己有极大改观的事实,随后便也索性单刀直入,立即说道:
“听天煌长老这样说,天敏也就放心了。”
“为了架空吞并两仪宗,其余五大宗门与四大神宫的高层必定都会不惜在短期之内大下血本以换取长期的巨大收益。”
“所以接下来我们的行动必须谨慎规划,决不能够有半点纰漏。”
“我们如若能够团结两仪宗内所有高层的话,由于大荒教这个外敌当前,那其余的五大宗门与四大神宫也自然不可能过于逼迫。”
“所以的行动也关系着两仪宗的存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