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云天听到闲焘和尚的惨叫之后,连忙便从后院之中赶来此处,随后一边将闲焘和尚扶起一边望着韩九麟道:“韩兄弟,你究竟什么情况,怎么对闲焘大师出手呢?”
“韩施主,你对贫僧有什么意见,我们好好商量便是,何必对贫僧大打出手呢,痛……痛!”闲焘和尚哭丧着脸看向韩九麟,眼中尽是不解之色。
韩九麟此番虽未试探出这闲焘和尚的真实本领,但联系先前这闲焘和尚莫名其妙找到自己,并将明圣之山的地图残卷假借交易之名,实则却如同赠送无异的情形来看,这闲焘和尚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的如此简单。
于是韩九麟反问道:“闲焘大师,方才那些云族修者在涟檀寺与我大打出手之时,你身在何处?”
闲焘和尚道:“贫僧先前一直在跟你这位朋友收拾经书准备逃跑,这位百里施主可以为我作证啊……虽不知韩施主你误会了什么,但直到佛祖显灵之前,贫僧可是一直与你的朋友待在一起啊!”
百里云天看向韩九麟颔首道:“韩兄弟,你可能真的多虑了,这闲焘大师在那巨大金色佛像幻影出现之前的确与我一直待在一块儿,一步也未曾离开。”
“韩兄弟,我们眼下最为紧迫之事仍然是在各方势力采取下一步行动之前逃出这地晏城内,还是勿要在此再做耽搁。”
韩九麟虽不相信什么佛祖显圣之事,但却也一时抓不到这闲焘和尚的破绽,便向着百里云天点了点头。
闲焘和尚连忙将自己放在佛案之上的包裹一把提起,随后望着韩九麟与百里云天二人连连点头道:
“是啊是啊,韩施主,百里施主说得颇有道理,更何况这佛祖显圣可是百年难遇之奇迹,我们还是快些逃出城外吧!”
韩九麟嘴角微扬,随后看着闲焘和尚开口问道:
“那些各方势力都是冲着我跟百里兄而来,闲焘大师既为老实本分的佛门弟子,何必跟我们两个冒着巨大风险一起逃跑?”
这闲焘和尚听到韩九麟此番询问之后,却又再度哭丧着一副大脸,而后解释道:
“和尚我也确实不想离开这涟檀寺,但如今的形式却容不下贫僧继续在此弘扬佛法了。想必韩施主也清楚这北疆大地皆是道门掌控的文明,若是平时见到有佛门中人也就罢了。”
“但如今佛祖显圣,在这涟檀寺之中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那些道门修者必定自然不会允许贫僧继续在此,说不定还会将贫僧斩首示众呢……”
“说起来归根结底,贫僧都是因为你们两个才落得如此下场,你们可不能抛下贫僧逃命啊!”
韩九麟对于闲焘和尚的说辞虽并不相信,但这闲焘和尚若真是先前出手的那名佛门强者,自己倒真想看看他究竟有何图谋,于是点头之下开口言道:
“好,既然闲焘大师愿意与我们两个亡命奔逃,那自然是我与百里兄的荣幸,我们这便启程。”
话音一落,韩九麟便召唤出石一带着百里云天与闲焘和尚连夜离开了这地晏城内。
翌日清晨。
百里云天向着韩九麟开口问道:“韩兄弟,如今你有何打算,是否要去寻觅你那位重要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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