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都重新敲了两下木锤:“恩,好吧,但是关于你现在说的这一点事实,有谁能够作证?”
“我的父亲施凡特·帕里帕奇奥,儿子安福斯托斯及爱德华二世,他们都在场。”维尔弗雷多看向了旁听席,“不过作为亲属,他们的证词不一定有效。如果你们有所怀疑的话,可以查看我的记忆。”
阿布都看了一眼旁听席上众人的脸色,就知道维尔弗雷多没有说谎:“不必了,先生。我相信你的话,但是,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会主动将事实坦白,要知道,按照你现在所说的,你会得到更严重的处罚。”
维尔弗雷多看着阿卡微笑着说道:“既然,这个孩子还愿意认我这个不怎么称职,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父亲,那我就要尽到父亲的责任。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还不会让子女替我承担我的过错。我不想将来阿卡去了扎布尔之后,受到同学和老师异样的眼光,我也不想让她一生都背负着杀死亲生父亲的包袱。我知道,这个孩子很敏感,虽然嘴上很坚强,但她一定为她的所作所为而自责因此,我需要将事实讲出来。阿卡是一个好孩子,她没有杀人,人是我杀的!”
“父,父亲。”阿卡喃喃道,她的眼眶里隐隐约约泛着泪水,“您没必要这么做的。”
“父慈子孝,真是感人至极。”西恩大法师不屑地嘲讽道,“可笑!”
阿布都皱着眉头再次说道:“注意你的言辞,西恩,不管如何,维尔弗雷多先生勇于坦白的精神是值得称赞的,如果你再冷嘲热讽,就别怪我按照纪律,把你请出去了。”
“你可以试试。”西恩的眼里露出了危险的目光。
阿布都没有理他,他对着维尔弗雷多说道:“虽然精神可取,但是先生,我们还是不得不按照法律行事,按照你的陈述,应该完全按照奴隶主擅自动用私刑罪进行判罚,你有异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