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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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太子顺势而为,道:“正好今日闲来无事,便随你走一遭,当是散心了。”
两人说着,站起身离开了香满客。
离王带着太子来到了南街的一个院子。
这个四合院不算大,但也不小,离王的奶娘就住在这里。
离王敲了门,来开门的是个人和离王差不多大,约莫要年长些。
看到离王赶忙行礼:“草民见过离王殿下,这位是?”
那人的目光看向太子。
“孟海,这位是太子殿下。”离王说。
“草民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孟海吓了一跳,赶忙跪在地上,恭敬的行礼。
离王会来,他不惊讶。毕竟他的母亲是离王的奶娘,这么多年,离王一直有来看她。
但是太子也来,就让他奇怪了。他可不记得母亲还和太子有牵扯啊。
不管孟海的满心惊讶,离王淡声道:“你去忙吧,我和太子殿下去看看奶娘。”
孟海应了,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进了屋里,却依旧没有想明白,自家母亲,什么时候和太子扯上关系了。
离王和太子进了屋。
屋里有个约莫五十来岁的老人正在打扫屋子。
“奶娘,我来看你了。”离王笑着招呼。
老人回过头来,看着离王一笑,道:“殿下来啦,您快坐,老奴给您倒茶。”
“奶娘,先不忙,你还是先见过太子殿下吧。”离王说着,让开身子。
老人顿时一惊,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草民见过太子殿下。”
“无需多礼,起来吧。”太子淡淡的颔首,和离王一起入座。
太子不着痕迹的打量屋里的陈设,显得很是普通,还好奶娘明显是个爱干净的,屋里擦得纤尘不染,总算没让太子直接转身走人。
奶娘给二人上了茶,太子自然对这茶水不感兴趣,碰都没有碰,倒是离王对奶娘很是关切。
“奶娘,您最近身子还好么?上次我令人送给您的补品都吃了吗?”离王打量着奶娘的脸色。轻声问道。
奶娘感激的说:“殿下还记得老奴便是老奴的福分了,您不用总是往老奴的府里送东西的,老奴一大家子人,这日子过得去就行了。”
“那怎么成,奶娘从小就带着我,虽然母妃走了之后,您出了宫,成了家,但是您在我心里的位置是不变的,钱财之类的,乃是身外之物,您就别瞎操心了。”离王低低道。
一旁的太子面色平静的看着两人说话,眼中全是困惑。
他来可不是为了看离王和一个老太婆上演母慈子孝的戏码的,他最主要的,还是要知道,当年的事情。眼前这个老婆子知道多少。
太子寻了个机会接话。
道:“当年离王的母妃死于那场大火,着实令父皇很是痛心,您当时能逃过一命,也算是幸运了。本宫记得,当时整个宫殿的人好像都被烧死了吧。”
这个话题一出,屋内顿时一静。
太子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不合时宜,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奶娘勉强一笑,道:“当时也是老奴运气好吧,正巧带着殿下出了门,谁想到宫殿忽然就走了水,一个人都没有活下来,若是老奴当时在殿里,老奴就是拼死也要救娘娘出来,娘娘她人那么好,怎么就”
奶娘说着,无比的哽咽。
一旁的离王对着太子冷声道:“太子殿下,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无需再提。”
太子无声冷笑,没有再开口说下去。
离王目光转向奶娘,低声安抚道:“奶娘,您别难过了,都过去了。”
太子在一旁看着,心里隐约觉得,或许这个奶娘什么都不知道,他要找的人,或许不是她。
之后,奶娘一家留了离王和太子用膳。
离王每次都会留下来用膳,自然没有推辞,太子和他一起来的,也不好先走,只能留了下来。
席间,离王与往常一般。与奶娘一家一起用膳,还不时的拿公筷给奶娘夹菜,倒是奶娘一家和太子显得有些不自在。
太子是因为在外面,粗茶淡饭,地方简陋,让锦衣玉食的他吃不惯,而奶娘一家,则是因为太子的存在感到不自在。
毕竟离王时常有来,他们也都熟悉了,所以能放松些。而太子是一国储君,不论他身上的威势,光是太子的名头,对普通老百姓来说就已经足够瘆人了。
一顿饭除了离王诡异的吃得欢快,对太子和奶娘一家来说,用得很是煎熬。
好在用完膳之后,离王就和太子离开了。
今天试探的目的没有达到。太子心有不甘,但是他已经和离王来见过他的奶娘了,这时却是不好再说什么了。
正想和离王告辞,与他分道扬镳,却在这个时候,听离王说道:“奶娘家粗茶淡饭的,太子殿下方才没有用好吧?若不嫌弃,臣弟在香满客重新摆一桌请太子殿下用过如何?”
太子看向离王,顺势下坡,道:“那还真是要让你破费了。”
“请太子殿下吃顿饭的钱,臣弟还是有的。请!”离王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重新回了香满客的包间里。
离王给太子点了一桌菜,自己也交了酒来,在一旁作陪。
“最近老四很得父皇喜爱,不过,做人还是要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明白自己该有的位置,方才能够保得平安。”太子意有所指的说。
“太子说笑了,臣弟不过是做自己该做的分内之事而已,旁的事情,臣弟不敢逾越。”离王平静道。
“若真是如此,那本宫自然放心,本宫是怕你手下的人太多,怕你不小心被人给骗了,那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太子淡声道。
“多谢殿下忧心。殿下才更应该谨慎才是,毕竟殿下乃是一国储君,不管说话还是做事,都对旁人来说,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离王毫不犹豫的接口。
太子眯了眯眼,淡没有开口。
而离王也没有多做纠缠。
之后,两人分开,各自回府的回府,回宫的回宫。
对太子来说。这是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他为了探听离王的虚实,跟着他去见了奶娘,仅此而已。
但是对于离王来说,这却是他针对太子的一场博弈,如果他赢了,好处显而易见,如果输了坏处也很是明显。
是夜,太子正准备歇息,东宫却来了一群的內侍,为首的正是德公公。
太子听到德公公亲自来了,赶忙从里间出来。
“德公公深夜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太子困惑的问,心里有些不安。
德公公是皇上的心腹內侍,是大内太监总管,许多的时候。他的话都代表着皇上的意思,太子自然上心了。
“皇上要见太子殿下,特令咱家来传,太子随咱家走一趟吧?”德公公含笑开口。
嗓音不冷不热,笑容也很是客气,让太子挑不出丝毫的毛病来。
“公公请。”太子道。
一行人朝着御书房而去。
“公公可知,父皇这么晚召本宫过去,有何要事?”在去御书房的路上,太子旁敲侧击的问德公公。
“皇上只吩咐老奴请殿下过去,至于什么事情,老奴却是不知。”德公公客气的说。
“德公公乃是父皇身边最亲近的人,您多少也是知道些的吧,还请告知一二,本宫必定承您此番的情谊,日后定会寻找机会报答的。”太子凑到德公公的耳边,低声道。
德公公不为所动。客气道:“殿下客气了,不过咱家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您到了御书房,皇上会与您说的。”
见德公公油盐不进,太子不着痕迹的蹙眉,心里的不安更浓了。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怀着满心的忐忑,太子到了御书房。
刚进门,就看到了里头跪着的离王的背影。
离王跪在这里,又叫了他来,皇上这是想做什么?
太子的心不安的狂跳着,面上却是沉静的上前行礼,“儿臣见过父皇,万岁万万岁。”
单膝跪地,太子趁着行礼的时候悄悄瞄了眼一旁的离王,呼吸顿时乱了一下。心里更是咯噔一跳。
因为他看到离王的额头已经磕烂了,上头的鲜血都快凝固了,再扫一眼他面前的地上,正好有个地方颜色更深。
离王这是做了什么?竟让父皇发了怒吗?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狼狈?
太子心里想着,就感觉到一本奏折砸在自己的身上,紧跟着传来皇上震怒的声音。
“你哥孽障,你可知错?”皇上的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似的,森寒刺骨。
太子顿时一懵,不是离王犯了错么?怎么问他知错么?
太子下意识的道:“不知儿臣犯了何错?”他看向皇上,满眼的不解。
然而他这发自内心的不解在皇上看来就是狡辩,是演戏,怒火更浓。
这太子,如今真是越发的无法无天了,和离王在朝堂上的争斗他可以不管,这是每个要成为皇上的皇子都要必须经历的夺嫡之战。
可是太子最近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他寒心了。
别的不说,单说前几日绑架小七的事情。就让他未曾放下,今日更加离谱了,杀了个普通的老妇不说,竟然还做出这幅模样来,是要给谁看他的无辜?
离王感受到皇上的怒气,猛然再度用力叩首,刚刚有些凝固的伤口顿时迸裂,再度流出血来,血顺着流到了他的眼中。
离王抬头看向皇上,满眼悲凉:“请父皇恩准儿臣前往封地,做个闲散王爷,终身不再入京城。”
太子听到这话,心里先是一喜,旋即又觉得有些不对。
“你又没做错事情,你去什么封地。”皇上从桌子后走到两人面前,指着太子怒斥。“孽障,你说,这事儿你要怎么给老四一个交代。”
太子心里更加不解,“儿臣何错之有?为何要给离王一个交代。”太子隐约觉得离王肯定背着自己做了什么。
“父皇,太子既然觉得自己无错,那便请父皇将儿臣派到封地去,儿臣还想多活几年,求父皇恩准。”
皇上一听顿时更怒,抬脚直接一脚踹在太子的心口,将他踹得倒在了地上。
“你这个逆子,做了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还不承认,你与老四在朝堂之上不管如何争斗,那是你们各自的本事,私下里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也不觉得不齿吗?”
太子抚着心口忍着疼撑起身体,他此刻完全明白了,肯定是离王给他下了套了。
怒视着离王,太子冷声道:“你做了什么事情栽赃我?”
离王不看他,对着皇上连连叩首,额头上的伤口更深,鲜血更加肆意。
“父皇,十几年前,儿臣的母妃死于一场无缘无故的大火,今日,儿臣的奶娘又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家中,儿臣这些年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自保,为了能在父皇面前效忠,但太子既然不能容我,还请父皇允我前去封地,也好安安稳稳的度过下半辈子,免得哪日睡下之后死于非命。再也起不来了。”
离王大声说着,声音崩溃而哽咽,听得人心酸不已。
然而听在太子的眼中,却只觉得心寒。
“老四,你少血口喷人,本宫确实和你去见过你奶娘,可是压根就没有对她动手,本宫杀一个离了宫的老太婆做什么?”太子猛然站起身,指着离王怒喝。
“奶娘是当年唯一活下来的宫中老人,这些年我一直问她当年大火的真相,可她就是不说,她肯定早就知道她如果说了,就会招致杀身之祸。是我害了她。”离王红着眼看向皇上,眼中全是祈求。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如今就等皇上的决断了。
“老四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杀了人嫁祸给我的,你”太子只觉得头皮发麻,前所未有的恐惧着。
“这是孟海在现场找到的,请父皇过目。”离王也不和太子争辩,直接从怀里取出一块腰牌,递给皇上。
皇上接过,正是太子东宫侍卫的腰牌。
猛然将腰牌砸在太子的身上,“孽子,你还有何解释?”
太子看着从自己身上砸落的腰牌,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父皇,这不是儿臣做的,您相信儿臣啊父皇”
太子此刻简直是百口莫辩,死死的瞪着离王,恨不得吃了他。
皇上看到他这副死不悔改的模样,气得须发皆立,上前想做什么,却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人直直的往地板上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