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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香满客的包间里,曾雨虹呵的冷笑了一声,云想容,既然你不想留半分余地,那就别怪我狠辣无情了。
曾雨虹想着,在自己的贴身丫鬟小绿的耳旁吩咐了数句。
小绿闻言退了下去,而曾雨虹也起身离开了香满客。
数日之后,云想容去流离苑和扶风议事完了之后,正准备离开,目光忽而一动,停住了脚步。
“扶风是有什么话想告诉我么?”云想容轻声问。
她对扶风很熟悉,自然看到了扶风脸上一闪而过的迟疑。
云想容不走了,坐在椅子上,道:“说吧,你我二人,没什么好隐瞒的。”
扶风一想,这事儿如今传得沸沸扬扬的,便是他不说,云想容迟早也会知道,与其做无用的隐瞒,到时二人心生嫌隙,还不如早些告诉云想容,好让她尽快想法子应付。
“这几日坊间突然传出一道消息,说是王妃如今过门也近一年,却一直未有喜事传出。坊间传闻王妃或许不能生养。”扶风低低的开口。
流离苑下属茶馆酒楼不少,消息流通极快极杂,许多事情,扶风第一时间便能得到消息。
说完之后,扶风目光有些担忧的看着云想容,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
云想容闻言顿时一怔。
她却没想到,扶风竟然会说出这样一个消息来。
不过仔细想想,她嫁霍琛已近一年,两人虽然不说夜夜笙歌,但是但凡霍琛在府里,必定会拉着她做那事儿,有时白天都不放过她,一日数次也是常事,但是,便是这样要,她也未曾育有身孕,着实奇怪。
莫非,她的身子真的有什么问题。不能生养?想到这个可能,云想容的脸色顿时一白。
若非扶风这话,她还没有想到那里去呢。
扶风见云想容脸色有些苍白难看,唇瓣动了动,正想开口安慰。
云想容却忽然看向他,问道:“消息什么时候开始流传的?”
扶风赶忙道:“也就四五日前的样子。”
四五日前,那是曾雨虹约她见面的前后。
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个善茬,当时怕是便想用这个事情来要挟自己吧。
自己不上当,她便将消息传出去,把事情闹大。
这样她没有身孕是事实,谣言猛于虎,届时那些权贵府邸便有了借口往镇南王府塞人,真真是好算计。
云想容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寒光。
“此事我知道了,多谢扶风告知。日后帮我多留意这类消息,及时告诉我。”云想容低低道。
“我会的。王妃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扶风关切的问。
“无妨,我没事儿。”云想容摆了摆手,淡淡道。
她目光落在自己面前的茶杯里,静坐了好一会儿。
待她再次起身的时候,脸色已经恢复如常。
和扶风告别之后,云想容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去了孙生医馆。
云想容去的时候,孙逸正好有病人,云想容吩咐店里的帮工和孙逸说一声,自己当先进了后院。
于是当孙逸忙完之后,进了后院,看到的就是一个支着下颌,安静出神的云想容。
孙逸坐在云想容的对面,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淡淡道:“何事要我帮忙?”
孙逸总是这样,直爽而又犀利。
云想容被他的声音惊醒,看着他无奈的苦笑,道:“还真有事要你帮忙。”
“我想请你帮我诊脉。”云想容有些迟疑的开口。
孙逸一听,顿时将手上的茶杯一放,也没有顾忌什么男女之防,探手搭上她的脉搏。轻声道:“怎么,哪儿不舒服吗?”
云想容没有回话,孙逸把脉之后有些不解的看着云想容,“从脉象看,没什么问题啊。”
“我”云想容皱了皱眉,有些纠结。
孙逸他虽然洒脱傲然,但是毕竟是男子,要云想容对着孙逸说这种事情,她难免有些开不了口。
“你若是信不过我,何必来找我。”孙逸看着她婆婆妈妈的样子,像是生气了,站起身就要离开。
云想容赶忙抓住他的袖子,苦笑道:“你坐下说。”
孙逸面无表情的坐下后,云想容这才道:“我与霍琛成婚已近一年,但是我却一直没有怀上身孕,如今坊间有传言,说是我身子有问题,不能生育。虽说是空穴来风,但是也提醒了我这事儿,我便来找你问问,我的身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孙逸听完,顿时哑然失笑,“就这个?”
云想容默默的看着孙逸,什么叫就这个?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好么!她活了两世,都没能有个自己的孩子,她对孩子,也是极为期待和喜爱的。
若是她不能生育云想容想着,面色发白,显得很是难看。
“行啦,别自己吓自己了。”孙逸看着她的脸色难看,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开口道:“你身子还不错,不过早些年的时候被人给下过药,上次你中毒的时候我发现了,有给你开过调理身子的药剂在里头,后来也有让楚儿配着药膳给你调理,现在你的身子好着呢,至于没能怀上身孕,不必着急,孩子迟早会有的。”
云想容一听,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不是她身子的问题就好。
转头一想,不由得心生感动。孙逸这人,总是只做不说,他若是不提,她根本不知道他竟背着她做了这么多。
“我”云想容感动的看着孙逸,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行了,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孙逸摆了摆手,道:“就是不想让你感激,才不让楚儿说的。你此番既然来了,便带些药茶回去喝着,补气血的。至于孩子,我还是那句话。不必着急,顺其自然,迟早会有的。”
“多谢。”云想容提着孙逸给她的药包,最终只说出这句话来。
离开孙生医馆之后,云想容回了镇南王府。
回府之后,云想容命人去查曾雨虹的事情,打算查清楚曾雨虹之后,再来反击。
蒋国公府。
蒋国公也收到了坊间关于云想容的传言。
静坐许久,蒋国公忽而一笑,道:“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未免可惜,令咱们的人出手,将此事闹大些,务必要叫皇上也知道此事。”
皇上知道了,必然会要过问的,毕竟在皇上眼中,霍琛可是他手中的一把利剑,便是为了拉拢,皇上也会插手。这只要插手,便有利可图。
蒋国公想着,又对着手下吩咐,道:“让宫里的人给皇后传话,就说”
吩咐完事情之后,两个手下纷纷退下。
屋内刮过一阵冷风,紧跟着便有一个暗卫出现在书房里。
“外头的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蒋国公淡声问。
“正在日夜赶工,相信很快便能够赶制出来。”暗卫道。
“好。一定要尽快,另外要小心防备,别被人发现了。”蒋国公吩咐。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暗卫这才离开。
时间又过了两日,云想容正想法子将曾雨虹放出来的消息压下去,却不知,已经有人处心积虑的将消息送到了宫里。
坤宁宫。
“皇上政务繁忙,不知可曾听关于镇南王的传闻?”皇后的声音徐徐响起,平静和缓。
半年时间过去,皇上早已解了皇后的禁足,平日里到了特定的那几日也会去皇后的寝宫。面上看着,皇后似乎再获荣宠。
只有皇后自己心里明白,皇上对她,如今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但是后宫的女人,想要帝王的情感宠爱,不过是个笑话而已,尤其她是皇后,就更加不可能了。
所以她也不在意,只要能保住自己的身份地位,就是万幸。
“什么传闻?”皇上将目光落在皇后的身上,淡淡的问。
“听说这镇南王对祥瑞公主甚是宠爱,为了她连妾都不纳,叫京城一干夫人小姐羡慕不已呢。”皇后含笑开口。
皇上本以为她要说出什么大消息来,听见是这个,倒是不在意了。
这事儿他也曾听说过,还问过霍琛,霍琛当时说他想将精力更多的放在正事上,有一个云想容就已足够。也免得后宅人多了,分散精力。
这毕竟是臣子的私事,他就是皇上也不好多问。
“此事朕也知道,这毕竟是霍琛自己的事情,他自己会处理好。”皇上淡声道。
“皇上所言甚是。”皇后先是应了一句,继而又道:“只是臣妾怎么听说,这镇南王妃身子不太好。”
皇上抬眼看向皇后,道:“皇后有话就说,不必吞吞吐吐的。”
“臣妾也是听说,也不知事实如何,这不是怕说错了皇上您怪臣妾多话么。”皇后轻嗔一声,这才道:“听说,坊间传闻这镇南王妃的身子不大好,成亲近一年却没有好消息传出来,怕是怕是不能生的。”
皇后说着悄悄打量了一眼皇上的神色,又道:“这镇南王毕竟是皇上的左膀右臂,臣妾是担心若是镇南王妃真的身子不好,皇上是不是派个御医给王妃诊脉。也好给她调理调理身子,尽早怀上孩子。”
皇上皱着眉没有开口,皇后又道:“要说镇南王府也是不幸,老王爷走得早,还好留下一双孩子均都长大成人,谁知这二公子竟不小心被伤了那处,如今不能孕育子嗣。这传宗接代的重任就都落在了镇南王的身上,若是这王妃真的不能生养,王爷又不肯另娶,那镇南王府岂不是要绝后了?”
皇上眼中眸光闪烁,抿着唇没有开口。
目光落在皇后的身上,似笑非笑,道:“皇后消息真是灵通,这些消息朕都不知道,皇后倒是知道了。”
皇后笑得平静,道:“臣妾掌管后宫,宫人们议论的多了,自会传到臣妾的耳中。都是些坊间传言,当不得真。”
皇上笑了笑,倒也没有追问什么。
三日后,御花园。
皇上和霍琛在凉亭里下棋。
“霍琛,你成亲也有一年了吧。”皇上手上的白子落下,淡声问。
“禀皇上,今日刚好满八个月。”霍琛平静的说。
“八个月了,时间真快。”皇上像是叹息似的说了一声,又道:“不知何时能吃上你的喜酒?”
皇上含笑开口,霍琛却有些不解。
皇上这话霍琛想着,心里想到一个可能,面色变得有些微妙。
“这都一年了,想来也该添一个小王爷了吧。”皇上笑着的开口。
霍琛面色暗道果然,面上却很是平静,道:“微臣暂时还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如今边境不太安宁,臣不想自己的孩子出生,臣却不能在她身边陪着。”
霍琛眼神略微柔和,完全一副爱妻宠妻的模样。
“原来如此。”皇上点头,又道:“可是朕怎么听说房间有传闻,说是祥瑞的身子不好,不能生孩子呢?”
霍琛收了原本要落下的棋子,看着皇上,面色淡漠,“不知皇上何处听来的谣言,臣与容容日日相伴都不知道她身子不好,外人如何知晓。”
嗓音明显微冷而不悦。
“三人成虎的道理不必朕来教你。这传闻既然已经流传出来,必定不会是空穴来风,如今镇南王府就你一个男丁,你肩负着传宗接代的大事,可不能马虎了。回头朕派太医院院使去一趟你府里,给祥瑞号个脉,也好宽心。”皇上平静的说。
霍琛知道拒绝不了,平静道:“谢皇上恩典。”
他明白,虽然有个医术更好的孙逸在,但是孙逸是云想容的人。他说云想容没事,皇上未必会信,不让宫里的御医走一趟,皇上怕是不会安心。
皇上见状满意的点头。
当天皇上命院使去了一趟王府,给云想容诊了脉。
回宫复命的时候,被公公请到了坤宁宫。
“曹院使,辛苦了。”曹院使刚给皇后请了安,皇后便笑着开口。
“娘娘言重了。”曹院使也不知道皇后召他来是为何,恭敬道。
“曹院使去镇南王府请了脉,王妃的身子可还好?”皇后问。
“禀娘娘,王妃的身子还不错,没什么问题。”曹院使说。
“当真没什么问题?本宫怎么听说王妃的身子骨不好,不容易怀上孩子呢?曹院使是不是说错了?”皇后笑得无害。
曹院使心里一惊,皇后这是要他在皇上面前说假话吗?那可是欺君啊。
心惊肉跳的曹院使正想开口,皇后却道:“曹院使不必急着说话,好好想想。本宫可是听说曹院使的儿子不喜医理,想入兵部任职是么?正好本宫的父亲在兵部还有一席之地,院使大人若是愿意帮本宫这个小忙。本宫便帮曹院使安排,如何?”
曹院使眼中一亮,有些迟疑道:“可是这欺君可是死罪啊,若是皇上知道了”
“看曹院使这话说得,本宫可没让你欺君啊,这坊间传言可都说镇南王妃不能生,曹院使不过回禀陛下王妃的身子不好,要调理一番才能够生孩子罢了,又怎么会是欺君呢?”皇后淡笑道。
曹院使想了想,咬着牙道:“臣明白了。那臣先告退,去皇上那里复命。”
“去吧。”皇后笑道。
看着曹院使离开,皇后嘴角挂上一抹冷笑。
云想容想要这么轻易的和霍琛和和美美的过,也要看她同不同意,如今惦记霍琛的,可不止一个两个。
御书房。
“曹院使,王妃的身子如何?”皇上问道。
“禀皇上,从脉象上看,王妃的身子有些虚,体寒,极难受孕,怕是要调理一段时间才能怀上孩子。”曹院使恭敬道。
“一段时间那是多久?”皇上皱眉。
“这个,臣不敢保证,或许一两个月,或许一两年,或许”曹院使没有接着说。
他心里明白,自从自己答应皇后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须要把话给圆了。
“知道了。”皇上点头,对小德子吩咐,“你令人去请皇后过来御书房一趟。”
没过一会儿,皇后出现在御书房里。
皇上命曹院使将云想容的身体状况给皇后说了,然后道:“皇后,你辛苦些,看看哪家有合适的,未出阁的小姐,给霍琛纳一房侧室。”
“是,皇上。”皇后笑了笑,道:“那臣妾过两日将再将人选告诉您。”
过了几日,皇后将选中的人告诉了皇后,还拿了画像和名册给皇上过目,皇上觉得身份和容貌都配得上霍琛,便点头允了,然后召见了霍琛。
御书房里,皇上先是将曹院使的诊脉结果告诉了霍琛,然后又道:“霍琛,不是朕想插手你的私事,实在是祥瑞这身子,谁也不能保证什么时候能怀上身孕。就如你自己所说,这边境随时可能需要你,你要早些留下子嗣才是,莫要这样耽搁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