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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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屋里的空气似乎变得无比的灼热,云想容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好像放在沸水里煮似的。
顶着绯红的脸,云想容猛然想要起身,“我我去外头透透气,屋里有些热。”
然而霍琛一伸手将她压在床上,整个人紧跟着压上,悬在她上头看着她,霍琛笑得魅惑。
“觉得热了?想出去透气?”语气温和无比,就像诱哄孩子的人贩子。
“嗯嗯嗯。”云想容点头如捣蒜。
她现在只想先脱离这尴尬莫名的气氛。
“不用出去,我教你一个更好的法子,绝对让你不觉得热。”霍琛笑得蛊惑,一脸无害。
云想容呆呆的看着他脸上异于平常面瘫的笑容,一时间只觉得,他笑得真好看。
待她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时,来不及有任何的举动,随着撕拉一声,她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清凉,忍不住抬手挡在胸前。
“你”云想容有些结巴。
她只是想去透透气,散散热而已,他这一扯。身上的衣服都碎了,只剩下肚兜,当真是够凉快了,一点都不热了。
“现在不热了吧。”霍琛笑着靠近,抵着她的唇瓣低低的开口。
云想容唇瓣动了动,却在下一刻被他含住,辗转吸吮,瞬间叫她软了身子。
接下去的时间,云想容被动的承受着他给的热情,说什么不热,她只觉得全身越来越热。
从下午到晚上,云想容也不知道自己被翻来翻去的折腾了多久,等到他终于食饱餍足的时候,云想容已经全身酸软,睡得不省人事了。
霍琛吩咐人送了热水进来,仔细的为云想容清理了身子过后,这才为自己也清理了。
待做完一切,下人也已经换好了床垫和被褥,霍琛抱着云想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连晚膳都没有用。
第二天,云想容带着满身的疲惫醒来。
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碾压了一样,没有那一处不透着酸痛的。
睁开眼睛,眼中连迷茫都还没散去,就闯入了一双含笑的眸子里。
脸色腾的一下变得通红。
云想容下意识的扯着被子往里缩,只留个脑袋露在外头,控诉的看着他。
难得看到云想容这么孩子气的举动,霍琛不由得轻笑出声。
云想容想到昨天的事情,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别开眼不看他。
“昨天是我孟浪了,没顾及容容是第一次,要得狠了,是我的错,容容原谅我可好。”见她恼了,霍琛伸手想要将她拥在怀里,嘴里笑着开口。
云想容往床里一缩,带着被子也往里缩了,露出霍琛没有穿衣的胸膛。
他的肌肉不像一般习武之人那般喷出,显得很是匀称,但是摸着手感却是极好的,而且一点也不用怀疑他肌肉下隐藏着的爆发力。
云想容脸色有些发红,别开头,“你把衣服穿上。”
他这么赤身对着她,她压根没法正常说话好么!
看出她的不自在,霍琛嘴角一勾,眼中带着一抹放肆的笑意看着云想容,道:“昨天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容容现在才来害羞,是不是有些迟了?”
云想容心里有些恼,不知如何回他。索性抿着唇不开口。
霍琛一看,可别真给得罪了,不然到时候不让他做想做的,他可就亏大发了。
于是霍琛一边说:“好了,知道容容害羞,我不逗你了,这就起来穿衣服好吧。”
然后云想容就看见,他大刺刺的起身,就这么光着在她跟前晃悠,慢条斯理的找衣服穿衣服。
云想容全程闭着眼睛,偶尔悄悄睁开眼睛偷看一眼,又吓得赶紧给闭上。
霍琛一直留意着她的动静,见状不由得淡笑。不过这次霍琛倒是没有再撩拨云想容,穿好衣服之后道:“我去喊人进来服侍,一会儿一起用早膳。”
“不用喊人。”云想容下意识道。
“容容,你确定你现在能自己穿好?还是,你想要我帮你?”霍琛嗓音里带上一抹坏笑。
云想容:“”
最终还是让霍琛喊了楚儿她们进门来服侍。
她这满身都酸疼得好像拆了架似的,要她自己穿,还不定穿到什么时候,穿成什么模样,左右她们也都知道昨天霍琛拉着她进了门就没再出过门,这会儿还有什么好掩饰的?
穿好衣服后,她和霍琛一起用了膳,但是霍琛用完膳后没有离开,反倒陪着她回了房。
“你今日不用去朝堂吗?”云想容这才想起来,他们起来时已经晚了,他没去上早朝。
“不用,皇上准了五日假。”霍琛淡淡道。
云想容“哦”了一声,然后又安静了。
自从成了他的女人之后,相处反倒有些不自在了,也不知是不是还不熟悉的缘故。
云想容低头胡思乱想着。
再抬头时,霍琛却已经伸手朝着她的裙子探去。
云想容面色忽然一变,直接伸手拍开霍琛的手,怒道:“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
心里莫名有些失望,男人都这样吗?就只想着做那档子事,连霍琛也不能免俗吗?
正这般想着,却见霍琛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这是要给你上药。”
霍琛说着。举起手中的药膏晃了晃。
云想容脸色蓦然爆红,这就尴尬了
怎么这样看来,她更像是个色女了?
云想容摇头将脑子里的念头给甩掉,红着脸,咬着唇,道:“我自己来吧。”
“你不方便,还是我来,免得伤着了,下面那么脆弱,我看着心疼。”霍琛说。
云想容心想。还不是你自己给摧残出来的,这会儿来装什么心疼。
有心阻止他,但是霍琛却更快的扯了她的裙子,然后将她给扒拉干净,这才凑上前看。
下面有些红肿,霍琛看得心疼,拿了药细细的抹在伤处上,心疼道:“是我不好。”
是他太过急切了,忘了她初沾雨露,身体会受不住。都是他的错。
云想容咬着牙没有开口,尴尬得全身止不住发烫发抖,浑身上下透出淡淡的粉色。
霍琛抬眼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害羞尴尬,也不戳破,低低道:“这药是我特地找太医要的,听说效果极好,用不了两日就会好全”
“你闭嘴。”云想容有些恼,猛然转头怒瞪着霍琛,眼中全是羞恼。
她这模样可比平时温温淡淡的有生气多了,霍琛嘴脸含笑,倒是没有再说什么,手上的动作不停,将药膏匀称的抹在她的伤处。
丝丝清凉的感觉从伤处弥漫到全身,让云想容全身的肌肉都感觉舒缓了不少,眉眼安然,一时间屋里陷入了安静之中。
许久之后,云想容才低低道:“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过昨日的缓冲,一夜的放纵。到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云想容这才开口问道。
对于此番突如其来的灾难,云想容自然想要弄清楚原由,也好过无端受了罪却不自知。
霍琛手一僵,脸上的笑容略微收敛。
好一会儿才淡淡道:“容容可知你母亲的来历?”
云想容轻征,不明白霍琛为什么提起她母亲来。脑中忽然闪过上次离国太医看到她时失态的模样,莫非和离国有关?
见云想容不说话,霍琛继续道:“你母亲是离国公主,当今离国皇上的亲妹妹。”
云想容顿时满脸惊讶。
她倒是从来没有想过,母亲竟然这么的大有来头,以前倒是从来没有听父亲提起过。
只是,就算母亲是离国的公主,那又与她和霍琛成婚有什么关系?
云想容眼中闪过不解,也直接问了。
然而这个答案霍琛注定无法给她,因为他也不知道。
云想容皱了皱眉,道:“那我这次能出来,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岳父。期间内情我也不甚清楚,我和大哥问过岳父,他却什么都不肯说。”霍琛这时霍琛已经将云想容伤口处给上好了药,平静道。
云想容抿着唇没有开口。心里却想着要怎么才能从云轩的口中得到答案。
就在云想容出神的时候,却感觉自己身上涌现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抬眼一看,却见霍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药膏抹好,此刻正目光深谙的伸手拂过她的腿,带来的热气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栗着。
方才的异样感觉便是由此而来。
云想容猛然伸手将他推开,另一手则是快速的扯了被子将自己盖住,怒瞪着霍琛,道:“你别碰我。”
眼中有怒气,但更多的是惊慌,显然昨晚霍琛无节制的需求让云想容心有余悸。
霍琛有些自责,将云想容抱在怀里,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低低道:“对不起,昨晚弄疼你了吧。”
活了二十几年,他一直没有过女人,初尝情滋味,难免有些放纵了。
而且那人还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儿,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美得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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