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手白皙修长,用于长时间控制金针,两指之间已经被勒出了红痕,微微发肿,将本就白皙的手衬托的更加没有血色。
脸色苍白,嘴唇更是惨白一片,额头泛着细汗,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这两个人哪一个是病人。
即使景修寒不想叫醒女孩子,想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连夜兼程本就劳累,如今更是严重消耗内力。
但是他也不得不喊醒她,因为景修寒太了解她了,长歌的病情等不起,她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原因放弃任何一个人。
景修寒右手用力,轻轻将怀里熟睡的女孩子叫醒。
苏羡月猛然睁眼,眼底还带有淡淡的红血丝,嘴唇却是苍白的。
苏羡月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随后牵起长歌的手腕,脉象依然混乱,但是却有一种很温和的内力在护着她。
这是金针度过来的苏羡月的内力,但是这内力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她体内还有一种较为暴躁的内力,也在护着她。
但是因为这内力过分嚣张,在抵御毒素入侵的时候,也会因为防御过当,而对自身造成伤害。
正在苏羡月在想下一步怎么办的时候,本来安静的长歌突然动了起来,她似乎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景彧根本没有见到过这种场景,他不明白,一个人若是做错了,让他改就是,若是两个国家争夺土地,打一仗就是。
君子坦荡荡,做事难道不应该光明磊落么?为什么要研制这种毒药?
“她怎么了?”
长歌将自己抱成一团,手脚都在颤抖,身上的金针有些已经掉落。
苏羡月连忙按住乱动的长歌,生怕她在因为乱动而牵动金针,这样会让她更加痛苦。
“她不知道中了什么毒,根本没有办法解毒,按理说中毒的人都会死,但是她体内有一种内力在保护她,可就是因为内力,在保护她的同时,也让她骨骼尽断!”
长歌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拆了下来,四肢是绝望冰冷,泛着寒气,血液却是格外滚烫,当真是冰火两重天。
景彧也跟着按住乱动的长歌,配合着苏羡月将金针再一次混着内力刺进去,长歌的脸终于缓和了些许,却依然苍白。
长歌面容白皙,眉眼温柔,长长的睫毛挂着不知是泪还是汗珠,眉心一点红格外夺目。
苏羡月看到这张脸猛然懵了,她竟然和自己有七分像!苏羡月的眉眼是属于那种凌厉的,自带一种媚意,?明媚而张扬。
而长歌的眉眼却是温婉清丽,带着淡淡的忧伤,若是两个人穿着一样的衣服,一样的装饰,不熟悉的人,或许会认错!
为什么他们两个人容貌如此相似?不仅如此,长歌脸上的胎记已经消失了,难道说,之前的胎记本来就是画上去的?
可是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隐藏自己的容貌么?为什么她看到自己之后,没有一点惊讶呢?难道说,她早就知道她们两个的人的容貌想象?
这些都是未知,看来都要等着长歌醒过来,才能有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