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般事?”
“察哈尔部和塞外靺鞨建奴还有这样的事情!”
“在靺鞨建奴手中,察哈尔部竟然没有讨得好处?这……当年皇爷爷北征漠南的时候,察哈尔部可是相当强力的。”
“十二团练营都吃亏了。”
“神机营一开始也损失不小。”
“那个时候靺鞨建奴守国朝征调,也有不少人参与吧。”
“现在这么强了?”
“莫不有些像前明之事了?”
“前明之时,塞外的靺鞨建奴也是慢慢壮大,且极大消耗前明之力。”
“……”
静听恒王兄所言察哈尔部使团入京之事。
求粮。
幌子?
还有别的事情?
察哈尔部被靺鞨建奴欺负了?
两个千人队!
被靺鞨建奴生擒?脚上的大趾头被剪掉了?自己也是看过书的,一个人的脚掌大趾头被剪掉……看似和正常人没啥区别。
实则……稍稍需要使用力气的伙计都做不了。
力从地起,没有脚掌大趾头,力量根本调动不了多少,那两千人算是废了。
两个千人队!
对于国朝而言,倒是不算什么,对于那些塞外部族而言,就有些伤筋骨了。
察哈尔部现在这么弱了?
当年国朝都在它面前吃了不小的亏,还是皇爷爷北征漠南,将察哈尔打服的。
至于靺鞨建奴,国朝初立的时候,还是不弱的。
后来,它们自己内讧内耗了,再加上国朝对于塞外的统御手段,对它们分化瓦解,靺鞨建奴也是臣服于国朝麾下的。
只要它们老老实实的,国朝一般不会理会他们。
就是近年来……略有些不安分。
听父王所言,好像靺鞨建奴中有人想要重现百年前有人一统整个靺鞨建奴的伟业。
是以,塞外不安稳,常有异族之间的冲突。
而异族之间的冲突,也往往影响塞外的安稳,国朝也时而需要有力量落下,每岁需要耗费许多钱粮。
察哈尔部。
靺鞨建奴。
异族之人,一直不让人省心。
“具体情形……本王也所知不多。”
“察哈尔部当年被皇爷爷征讨之后,精锐之力尽皆被屠戮,剩余之力不显,也许是那个缘故。”
“塞外的靺鞨建奴诸部,好像没什么损伤。”
“然……靺鞨建奴能够将察哈尔部两个千人队生擒,力量的确不弱。”
“当给于整顿了。”
“近年来,塞外的靺鞨建奴多有不安稳,国朝为维持塞外的安稳,每一岁都要花费一两百万两银子以上的钱粮。”
恒王用筷子夹了一些锅子里的食材,瞅了瞅色泽,微微颔首,已经熟了,正好可以开动了。
旋即,取过碗碟,再次享用。
异族的事情,自己所知也是有限。
察哈尔部的实力减弱,可以猜出一些,靺鞨建奴诸部的实力不弱……也能够猜出一些。
不知道父皇他们会如何抉择!
“论来……也是当年国朝定鼎之时留下的隐患。”
“当年太祖皇帝将强力的靺鞨建奴驱逐出去,还没有好好的给于处置,天下又有诸事了。”
“相对于那些异族,天下各地之事更为重些。”
“当时的策略,是以暂时安抚为上,如此,不需要耗费以及分走太大的兵力和钱粮。”
“后来,那个策略被延续下来了。”
“尤其,那些靺鞨建奴诸部也不蠢笨,也没有弄出很大的动静,是以,策略一直没有太大的变化。”
“与之相比,九边以北大漠之地的蒙古诸部就蠢了一些。”
“上皇岁月,多有乱象,结果……上皇亲自北征大漠,将蒙古诸部一一击溃、击垮,给予整治。”
“察哈尔部就在其中。”
“如今对辽东塞外异族诸部的统御,好像还是安抚为上,征讨次之!”
秦钟夹过一些绿蔬放入锅子里,继而夹过一些咸菜,熟悉的口味……是好人家的?
不由一笑。
听恒王所言察哈尔部的入京之事,的确超出所料,被靺鞨建奴欺负了?
求粮?
求援?
希望国朝将靺鞨建奴好好教训一番?
这倒是极有可能。
数年来,对于国朝定鼎以来的诸般大小之事都有阅览,自然,那些极其隐秘的事情不可知。
大体诸事都是有脉络可寻的。
靺鞨建奴诸部在百年前的前明之末,曾辉煌过一段时间,也曾叩关而入,却被太祖赶走了。
惜哉,当时没有将靺鞨建奴诸部好好给于处理,那个隐患一直留到现在。
论来。
上皇岁月将蒙古诸部的麻烦解决了,相对于西北异族、靺鞨建奴,蒙古诸部的威胁更大。
陛下?
不知会如何。
“父皇抉择……就不好猜了。”
“想来,靺鞨建奴肯定要给于惩戒的,近年来,就属它们不安分。”
恒王夹了一筷子牛肉,蘸了蘸碗碟的调料,滋味没得说,带着一丝辛辣的感觉更为入心。
眼下,自己知晓的事情就那么多。
后续……那就是父皇和中枢重臣要考虑的事情了。
若是自己的话,肯定要给靺鞨建奴一些教训,不好好在塞外安稳,想要做什么?
继而,没有在那个话题上多做停留。
说起来也没啥意思。
离开京城一个多月了,京城之内当发生不少有趣的事情,当好好了解一下。
十月十四!
临近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