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我总是看不够！”
酒足饭饱，秦钟闲逸的趴在上方香榻上，上面……满是熟悉的气息，抱枕上亦是如此。
多有怡人。
一观绒毯上正在习练瑜伽的姐姐，素色云杉的瑜伽服，柔媚娇俏多端庄的丸子头，不过一根檀木簪子束之。
微施粉泽，足袜青青，修身曼妙，玲珑曲线皆入目，时而……鬓间落下几率秀发，更添别样风情。
很是入心。
很是看不够。
尤其姐姐的一双小脚，白皙胜雪，玉笋林立，就连脚上的一道道青筋都仿佛画儿的痕迹。
再涂抹合心的蔻丹，添为艳丽。
更是爱不释手。
咬一口！
每次握在手中，就想要狠狠的咬一口，有几次品尝了，还真是……甚好。
可惜。
刚有入口，就……。
姐姐还真是的。
也太容易害羞了。
“……”
“哼！”
“你啊，也就现在嘴甜了，再有几年，姐姐就人老珠黄了，那个时候你看到姐姐，该……扭头就走了。”
秦可卿娇容羞红，下意识瞥了正在不远处临窗罗汉床整理鞋样子的瑞珠。
总觉……瑞珠好像已经察觉出了什么。
那丫头……自己知道的，一直很聪明的。
可！
谁让自己碰到这个没性的，好在……瑞珠不会乱说。
哎！
其实！
于钟儿看过来的眼神……自己还是很喜欢的，只是……自己终究比钟儿年长不少。
现在，自己颜色还好。
再等几年就要颜色不在了。
唉！
感此，忍不住一叹。
“嘿嘿，不会的。”
“永远不会的。”
“绍兴产的女儿红，刚酿出来，喝着有滋味。”
“存放五年、八年之后，又是一番滋味。”
“十年、十五年之后，又是一种滋味。”
“十八年、二十年后，又是一种滋味。”
“姐姐就是女儿红，年岁愈长，愈是动人。”
“姐姐，你的脚也好看。”
“以后每日晚上多用牛乳泡一泡，对于脚更好了。”
“尤其，还能够活络经脉，延年益寿，滋养肌肤，若是用牛乳沐浴，还有驻颜的功效。”
“不过，我在江南收罗的几个香汤沐浴方子，效果也极好。”
“瑞珠姐姐，那几个方子……你们有没有准备？”
姐姐现在才多大，就忧愁那般事了。
姐姐想的倒是远，自己……却无有那般心思。
姐姐是不一样。
看着姐姐将一双脚收起来，不由一笑，提出一个建言，貌似以前就说过。
说着。
又想起一件事，看向不远处的瑞珠。
“……”
“钟少爷，那几个方子……，奶奶用了几次，后来……就没用了。”
“奶奶说需要用到的香料和药材格外贵重了一些，换成银子都要数十两、百两以上了。”
正要将罗汉床案上鞋样子整理完毕的瑞珠有动，转过身，微微一礼，小脸微红的细语而应。
奶奶！
钟少爷！
似乎格外亲昵了一些。
尤其钟少爷来这里的时候，总是让自己和宝珠在外面候着，有几次……自己进来的时候，钟少爷倒是没有什么。
奶奶……衣裙却……。
心中顿然升起一股荒唐、荒谬的想法，难道奶奶和钟少爷之间……。
不可能才是。
然！
奶奶和钟少爷就是愈发亲昵了。
自己……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如自己所想，奶奶和钟少爷那样是不对的。
若是自己想多了，那就是多想了。
可……有几次，奶奶身上的钗裙发饰的确有乱，嗯，有可能是奶奶和钟少爷玩闹的缘故。
毕竟。
奶奶和钟少爷本就亲近。
沐浴的方子？
自己知道的，自己也看过的。
是钟少爷在江南大价钱收罗的香汤沐浴之法，若是日日沐浴，则会肌肤莹润生光，容颜永驻，对于身子也有很大的好处。
就是！
每一种方子都需要使用珍贵的香料、药材，配比之后，成就香汤，沐浴之。
好处多多。
奈何！
奶奶所言耗费格外大了一些，若是日日使用之，一年都要数万两银子了。
自己也算了一下，好像的确……太咋舌了。
是以，用了几次之后，奶奶就不用了。
就用回以前的香汤方子了，相对便宜一些，就算日日沐浴，一年顶多数百两银子。
不算多。
“银子？”
“姐姐，何时将银子看的那般重了。”
“那几张香汤沐浴得方子，是我精挑细选的，常用之，可收驻颜功效。”
“更主要，还能够令身子每一日都吸收一些滋养之物，令身子更为康健，将来更为延年益寿。”
“沐浴一次花费百两银子也不多，一年也就数万两银子，十年也就数十万两。”
“百年也就数百万两银子。”
“数百万两银子，库房里已经有了。”
“姐姐！”
“我可只有一个。”
“百年之后，我还想着和姐姐泛舟落霞园闲玩呢。”
“区区银子……姐姐如何入心？”
“此事……交给我吧。”
“每个月我将香汤所需之物采买送来，瑞珠姐姐，当日日用之。”
“姐姐沐浴的时候，你们也可一起的，香汤沐浴……姐姐一个人不足以将里面的好东西吸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