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桂轮兄稍等!”
“……”
“……”
十日。
桂轮兄所言让烟烟陪自己十日?
那也太惊喜了,原本以为有一夕之欢就很好了,现在变成十日?实在是惊喜。
那人大悦。
至于解决眼前麻烦,不难。
旋即,大踏步走出,直接登临那处序同年的高台。
“停!”
“请烟烟姑娘暂停弹曲!”
“……”
“诸位!”
“诸位!”
“……”
“刚才亚元所言,待烟烟姑娘弹曲助兴,亚元便是将诗词做好,如今……烟烟姑娘已经在助兴。”
“虽然曲韵不太好,想来也无关紧要。”
“亚元的诗……我等可是万分期待的。”
“都已经这般长的时间了,秦亚元……可有将诗做好?也让我等领略一下亚元的风采?”
欲要解决眼前这个麻烦,法子很简单。
那就是将众人的关注之处转移,如此,那些人就不会再去看向桂轮兄。
始作俑者是秦钟。
现在……也该他出丑了。
身为亚元。
连做一首诗都不能够立刻做出,想来才学堪忧,看看解元诗才?直接就成就七言八韵。
接下来,无论那个秦钟作诗如何,都只有一个评语!
得罪桂轮兄,算他运气不好。
亚元!
亚元又如何?
又非状元!
“……”
“……”
众人正在聆听二楼烟烟姑娘妙音呢,尽管不合时宜,总归……琵琶谈的是真好。
不是一般的好。
突如其来……被一道声音强行打断,循声看去,却是……刚才序同年的张和正。
他也是徂徕书院的人。
名列百名之后,却也位列新科举人。
听其言……要让亚元作诗了?
这……。
的确有这个事情,刚才秦亚元所言,让烟烟姑娘助兴,他作诗随后,现在……提出来,似乎也不无不可。
就是好歹让他们听完曲子才是。
这算什么。
“秦亚元,你以为呢?”
张和正笑语一礼,看向下方四周白石书院的一些人,看向那个秦亚元,该做诗了!
那可是他先前所言。
“……”
“……”
闻此,一众诸人目光也是看向亚元所在,似乎也是道理,都已经过一会儿了。
也该作诗了。
如此,一些事情了解,大家也就可以真正好好畅饮吃酒快乐了。
“哈哈哈!”
“多谢诸位给在下一点点时间,如今……一首诗已经做好。”
“烟烟姑娘的琵琶弹的是真好,不愧是京城一绝。”
“我以为……凡是有始有终,让烟烟姑娘将这首曲子弹奏完比较好。”
“《情咒》!”
“这首曲子亦是极好,亦是没的说,由烟烟姑娘弹奏出来……更是最合适不过。”
“刚才我还在想……作诗要以什么为题。”
“就在烟烟抚弄琵琶的瞬间,在下有所思,有了一首诗词,专为烟烟姑娘所写。”
“希望烟烟姑娘从此以后,可以诀别过去的一些人、一些事,有崭新的日子。”
“毕竟……有些人的确龌龊,有些事的确小人所行。”
“这首诗就赠与烟烟姑娘。”
“还请诸位同年给于雅正。”
“……”
“……”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
“却道故心人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
“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
“比翼连枝当日愿。”
“……”
“这首诗虽然不太好,却也是在下心意之作,就送于烟烟姑娘,就作为这次我等同年永念之诗。”
应四周一道道目光,秦钟拱手笑言,踏步出列。
行至张和正已经下去的高台。
四方礼落。
感慨言之,继而抬首看向二楼还在抚弄琵琶的烟烟姑娘,随意所言一些事情。
便是将一首诗徐徐道出。
亦是一首七言八韵。
“……”
“好!”
“鲸卿,妙哉!”
“妙哉!”
“这首赠与烟烟姑娘的诀别之诗……妙哉。”
“此诗足可媲美乃至于盖过前人《白头吟》、元稹《古决绝词三首》。”
“好诗!”
“好诗!”
“此诗当传唱天下!”
“诸位以为呢?”
谭林直接也是大踏步出列,行至高台之前,拱手一礼看向四周新科举人,面带兴奋,无尽欢喜。
更有不仅感慨。
鲸卿的这首诗……绝了。
真真是绝了。
一首无与伦比的上佳诗词,足可传颂千古的诗。
不仅如此,还如此贴合烟烟姑娘。
更难得……新科举人都在这里,此诗一处,当为永念。
明日……,不,接下来……这首诗就要传遍京城了。
小人!
刘英锐那些人真真小人!
烟烟姑娘一曲还未弹奏完毕,就着急忙慌的想要打断?当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首诗……要彻底为他扬名了。
还是无人与之争夺的扬名!